月莎一个人来到了舞蹈社,拿出了伊美给她的钥匙开了门。那一面面光可鉴人的镜子印出了月莎失落的容颜。今天社团里没人活动,偌大的练舞室只有月莎孤零零的身影。
今天他会来吧?月莎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这样问自己,满满的期待,到最后都变成了泡影。蓝柏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Pub里,吧台上坐着另个绝美的男人。一个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双鹰鹫般的眼睛无视着一切,面容憔悴的吞着烈酒。另一个斜靠在吧台边,一双桃花眼扑朔迷离的瞭望着周围的美女,半长的头发束在脑后,勾人的笑容荡漾在他的嘴角,让他看上去慵懒又性感。
“我说蓝同学,有事说事,别跟酒过不去”那个慵懒又性感的男人就是一洋,这几日天天被蓝柏拉到酒吧酗酒,害他胃都快给喝穿了。
蓝柏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将一杯杯烈酒灌入口中,他想把自己灌醉,却发现脑子异常的清醒。那抹如雪莲般清新淡雅的倩影越发的清晰。蓝柏苦笑,心绪如潮。她嫣然一笑的倾城容颜,她长发飘飘的妩媚样子,她一次次期盼又一次次失望的神情,如同蝗虫过境般的思念吞噬者他的心,他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会让人发疯。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艾月莎,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蓝柏想,他中了她美丽的毒,已是无药可救。
“哎,你要想她,见她便是,何苦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一洋收起慵懒的神情,一本正经。
一洋从心里并不赞同蓝柏和月莎,莫言的离开已经让蓝柏死了一次,如果将来艾月莎也离开了,他怕蓝柏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可是看着蓝柏现在这颓废的样子,他想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你知道的,我不能”蓝柏看着自己的兄弟,心里苦不堪言。如果他真能见她,他又何苦在这里买酔。蓝柏心里清楚,如果他再见艾月莎,这辈子他便再也不能放开她。
“莫言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一洋按住他的杯子,不让他再灌酒。
“是我对不起她”莫言死去的那一刻,就像是烙铁烙在他心里的疤,永远也散不去。
一洋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任由他灌下一杯杯烈酒,或许酔了,他便可以暂时摆脱身上那些无形的枷锁。
月莎一个人呆在舞蹈社,从黄昏到月明,她站在窗边,望着那发冷的月光。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思念,她也不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是这么的肝肠寸断。她想,今晚他也不会再出现了吧!
月莎走到钢琴边,透过窗户看那发冷的月光,心里一阵的落寞。她想,为自己再奏一曲,祭奠她那一厢情愿的感情。让她的思念,就随着风飘去。让她的爱,就伴着那悠悠的琴声永远的埋藏在心里。
如果这就是爱情,她已是明白了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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