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溪走后,梁上翻下个劲装的少年人,他单膝跪地,恭敬道:“王爷,要不要属下去杀了他?”
段谦玩味地摩挲着下巴道:“哦?你觉得他真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是个草包?”
何枫垂头无可无不可地道:“王爷的想法岂是属下这等愚钝之人能够猜测的,属下相信王爷的所作所为自有王爷的道理,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段谦冷哼一声,挥手道:“你下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现,暗中保护就好。”
这些侍卫精乖得很,各个都惯会明哲保身,有用的建议半个都不提,若不是确实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真是杀了干净。
他在连云山呆了十年,今日刚刚回府,百里溪就摸了过来,这未免也太巧了。
这么明显的巧合,这些侍卫偏不肯说,实在是可恨至极。
晚间的时候,百里溪又凑到书房来。
“王爷,我能不能不去啊?”
段谦一连看了几个时辰的资料,正有些倦意,他揉了揉眉心,随口道:“不能。”
百里溪哀嚎:“王爷啊,我对你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表,王爷怎么忍心一个如此忠诚的属下就这么去送死?”
段谦挑眉:“你忠诚于我?”
百里溪愣愣地点头。
段谦接着道:“日月可表?”
百里溪不解地继续点头,举起三根手指就要发誓。
段谦示意她停住,缓慢道:“那有什么危险,一个忠诚的属下是不是应该身先士卒呢?”
百里溪举起的三根手指顿时僵住。
是夜,段谦早早地歇下。他一路舟车劳顿,回府后又在不停忙碌,根本不曾有半刻停歇,此时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但偏有人不让他称心。
就在他将将入梦之时,门外传来某人来来回回踱步的声音外加叹气声。
段谦被这持续不断的声音渐渐搅得睡意全无,他满心怒意地披衣下床,心想来人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拧断他的脖子。
“百里溪?怎么又是你!”
他还以为是哪个属下有什么重要事情不方便在白天禀报。
百里溪故作好奇道:“月下柳梢头,不知道王爷期待的是何等样的美人?”
段谦面无表情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滚,要么死。”
百里溪连忙道:“我就说一句话!”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摆来摆去。
段谦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来下文,忍无可忍道:“说啊!”
百里溪微微后退一步,委屈道:“王爷没批准,小人不敢说。”
段谦耐心终于告罄,出手如电地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是不是我屡次饶过你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觉得我不会杀你是吧?”
百里溪几乎喘不过气来,艰难道:“王爷饶命,小人立刻就滚,一刻都不耽误……”
段谦面无表情地打量她半天,才松手淡淡道:“滚吧。”
百里溪缓过气来立刻往地上一蹲,可怜兮兮道:“真的一定要滚么?走不行么?”
段谦:“……”
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生命不止,嘴贱不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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