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假我都和沈墨在一起。
我留条给季蓝时太着急,都忘了现在是暑假了。
害的季蓝还以为我被绑架了:这么不正常,暑假还要请假沈墨他每天都忙着研究这个心理疾病,那个病因。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就……
去骚扰曹伯伯。
今天亦是如此。
没想到曹伯伯却一脸严肃的将我让进了屋子。
“十一,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
我抱着自学了半个月才学会的……骨头汤,献宝一样交给曹伯伯。
换了一个大脑模型,兴冲冲的坐下,听曹伯伯说话。
“十一你知道有一种病叫”解离性失忆症“吗?”
解离性失忆症?好像隐约记得谁跟我说过。
但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老实地摇摇头。
曹伯伯接着说:“这种病的一种是”解离性解人格疾患“,就是多重人格违常,患者通常有二种以上的人格,在不同的时期某一个人格会成为主要的人格,而且彼此忽略,一个人格出现时,另一个人格就隐没不见。两个人格有各自的记忆。情绪。行为模式。态度等,而且差异通常很大,好像两个灵魂住在同一个躯体身上。”
我听着,突然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曹伯伯接着说:“沈墨就有这种病。”
“什么?!”我一惊,“沈墨他……你……我……”
曹伯伯安抚似的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听他说完。
“他一直不肯去接受治疗,你知道吗?”
我摇头,被刚刚曹伯伯的话惊出了一身汗: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的沈墨会有一天突然问我:“你是谁?”
我不敢去想。
曹伯伯继续说:“据我分析,他是因为从小自闭,在国外被人排挤才患病的,自己将自己想象的很强大,并有意识的将真实的自己陷入沉睡,让分裂出的人格暂居主导地位……”
“等一下!”我打断曹伯伯的话“我……嗯,现在的沈墨是被分裂出来的那个?”
曹伯伯点头。
“以前的那个,嗯,真正的他,不认识……我?”
曹伯伯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那……”我鼓起勇气,“他的病必须要治吗?”
“是的,毕竟是病……”
“他会消失?”
我的眼前模糊了一片,从曹伯伯的房中冲出来,我撞上了沈墨。
“解离性失忆症。”我望着他,缓缓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碎的字眼。
沈墨一惊,黑眸中渗出丝丝忧伤,他无所谓的笑笑“你都知道了?”
他从我身边经过,我回身抱住了他。
“你……什么时候去治病?”
我强忍住心中的无边疼痛,紧紧环住了他的身体。
“这月底。”
今天是25号,我大脑一片空白,那就意味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超不过一个星期了。
“你走吧!”
他掰开我的手,我执拗的和他较着劲“听话!”他一向温润的声音似恼火了一样变了调。
“十一……”
“你别说了!”我放开他,漠然开口:“去美国?我陪你。”
“你……”他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我说,我陪你!”我直视他的眼,“不管你最后记不记得我,我都要陪着你,就算是消失,你也要消失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他笑了起来,阳光跳跃在他脸上,凄美的像一首简单的歌: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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