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琛羲被我的话震到,他转头来看着闭眼的我,立刻做出反驳,“不行,明天你不可以跑。”
眼睛立刻被我张开,我用很不解地语气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可是头部的沉重实在让我顶不住,我又闭上双眼。
杨琛羲看着我开眼又关眼,关切道,“放学后你不是有练球么?早上还去晨跑干什么,不可以累坏自己……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笑笑,“没事,小事情而已。”然后再次回到原本的话题,“从前我都是这样锻炼自己的,不会累坏的。”
“不行。”杨琛羲不容置疑地反驳,“小依,听我说,体能这个东西,不需要天天练。况且,明天你还有练球,如果把全部体力花费在晨跑,那练球方面怎么办?”
“我也不晓得怎么办啊,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两天没晨跑了。”是啊,如果体能不持续练的话,万一有一天我的体能下降了,我对自己,更多的是自卑和怨恨,因为自己身上仅有体能啊。
“没造成多大影响。”杨琛羲继续解释,“晨跑这个东西一个星期跑二到三次就够了,因为你不是赛跑选手。”
我说不过他,所以妥协了,“好吧好吧。”
杨琛羲沉默一下,再说,“每个星期五、六、日,我陪你跑。”
“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建议,不是,突如其来的命令感到无限无语,“你这是认真的?”
杨琛羲满头黑线,难道他现在的样子很不认真么?他颔首,“是的,小依。”
听到他叫自己小依,我有些许别扭,从刚刚的那句话,其实不需要强调‘小依’这两个字的,不会觉得很奇怪么?好像他非要说出‘小依’似的。
“你星期五不是也有练球么?”我反问他。心底有点不服气,为什么你练球那天可以跑,我练球那天就不可以跑?
“我是谁。”杨琛羲的语气很欠扁。
我把眼睛睁得很大,这个杨琛羲是怎么了,在向我嚣张吗?是国家选手就可以沾沾自喜了?是球星就可以张扬狂妄了?还有,他刚刚的语气真的很骄傲,我攥紧拳头,使劲捶他胸膛。他吃痛地闷哼,一脸无辜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犯错了。
“小依,你是练羽毛球的。”他话中有话。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练羽毛球的人手臂力可不是一般的弱,所以那一拳,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练羽毛球又怎样了,你耶!国家选手耶!”我讽刺着他,呵呵,还跟我拽,杨琛羲,你这个自大狂,看我温若依怎么收拾你。
他瞬间会意,拉长了那张俊脸说,“行了,我说错话。”
看到他那张可爱的表情,我很大度地心胸很宽地说,“呵呵,本小姐就很大量地原谅你了,快说谢谢。”
杨琛羲冲我投一个白痴的眼神,“谢谢!”
“哈哈哈,不客气不可气,我知道我很好人!”我继续耍白痴。虽然我闭着眼睛,但胡闹起来功力还是一样深厚,不会递减半分。
“行了你,回到家了还闹。”杨琛羲好心提醒我。
睁开双眼之际,自己的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个稍稍破旧的双层排屋,别以为它很大,实际上很窄小,却容得下一家人。又回到家了,又要一个人了,又要独自承受黑暗了。如果可以,我很想一直逗留在车子里面不要下去。
杨琛羲捕抓到我眼中的伤感,见我迟迟不要下车,就明白过来我怎么一回事,他轻轻地问,“有没有电话号码?晚上我打给你。”
我感觉到他话中的温暖,喜上眉梢地看着他,随即又落寞下来,“我……没有电话。”
杨琛羲没有吃惊,再问,“家里也没有?”
我摇头。
“那么,这个先借你。”他从兜中掏出一架触屏智慧型手机,没有思考半分地递给我。
我看看手机再看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
“没事的,借你一天罢了。”他心里暗暗盘算着某样事情。
“可是……”我羞红了脸,“我不会用。”
他一点嘲笑之意也没有,耐心地跟我解释,“我打来的时候,手机会响起音乐,当你看到青色和红色的图案,用手指轻轻按下青色的那个,水平线拖向右边。”
我点头,“好吧,谢谢你,羲。”
“我说过,不许向我说谢谢。”他嘴边上翘一点弧度的微笑。我心腔充斥着温馨,他的笑容仿若有一道魔力,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猎走我的灵魂,我几乎无法控制我的情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令我难以置信。
心里告诉我,我想抱他。
最终我还是以理智克制着自己,往他眸里一看,尽是柔情之意,“明天见。”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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