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格外的孤寂,轻刮起的寒风撩起了遍地的雪,飘舞飞扬。似乎每夜的月亮都是在朦胧中散发着亮光,可今日竟不寻常的格外透亮。虽失去了朦胧的美,但却带上了另一种韵味。
慕天霜静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捏着一块晶莹透亮的玉佩,一双眼睛细细端详着,不知是想找到些什么。
“三——妹”慕天雪不知从那里出现,打破此刻的宁静。
“二姐,你别总是神出鬼没的。要是个胆小的,你可就伤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慕天霜松了一口气,不停的拍着胸脯。
虽然早就习惯了二姐的行事作风,可是每每如此,她都不得不埋怨此等行为。就像爹常说的“你们如何都不碍事,倘若伤及无辜。就休想我能轻易放过你们”。然而,二姐就是“屡教不改”。把她比作冥顽不灵的石头都不为过。
慕天雪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下次不敢了”
看着慕天雪谄媚的笑容,慕天霜就知道她想要敷衍了事。索性也不再想这件事,又再次将注意力放到玉佩身上。
“霜儿,这个玉佩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慕天雪在一旁坐下,疑惑的问。
慕天霜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玉佩的来路。“这玉佩我也不知,是那日回来,我从衣带间发现的。”
“恐怕是打斗之时落下的”慕天雪,顿了顿。继续说“我瞧那玉光泽鲜亮,绝对不是一般百姓所有。倘若玉的主人不出现,占为己有又何妨”
“我可不愿擅自取他人之物,不过——”
慕天霜笑了,嘴角间自然而然的上翘,总是告诫别人她的阴谋就要开始。
慕天雪太熟悉她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本来无所谓的神情变得略显慌张。每次霜儿那副笑得意外灿烂的脸蛋出现时,她总是会不同寻常的特别紧张。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二姐,束手就擒把”慕天霜宣告胜利的大肆进攻。
慕天雪竟也不反抗,好像从小的开始,她面对慕天霜的“挠痒进攻”总是没辙,而她竟然让霜儿意外的发现她的这个弱点。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不许再挠了,要不然我可翻脸了”
“那你就等打败我之后再翻脸吧”
“霜儿,哈哈。停下,停下。”
夜风格外宁静,充斥在高空中的唯有欢笑。而另一处偌大府邸,与之相差万里之遥。
听雨阁内,丫鬟们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不敢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
“三哥,何事惹得你如此不爽?”上官瑾玩笑的问道。
只见上官夜不吭声,轻撇了他几眼,说“我的事情你还管不了,还是省点心思想想自己的事情较好。”
“我也想啊,只是——”上官瑾故作哭泣的模样,继续说“我当真不想娶那宋小姐。三哥,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风流倜傥、随心所欲。倘若出现那么个女婆子天天絮叨我,还不如上战场与敌人厮杀呢”
上官夜看到上官瑾苦痛不堪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反而落井下石“我倒觉得有个女婆子管管你倒好,省得天天来我这王府瞎折腾。”
“我——”
“你可别以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上官夜打断他,继续说“我这王府里的丫鬟想不到竟如此入得五弟的眼啊”
上官夜玩笑的说着,手捏起一个酒杯便一饮而尽。倘若不是管家还尽责些,恐怕府里少了谁他至今都还不知道。不过五弟如此性格他也不是不知,所以才一概放任他的为所欲为。
上官瑾谄媚的笑笑,打算让这件事就这样一笑而过。紧接着捏起酒杯正打算痛饮一番之时,犀利的眉目恰似发现了什么得意的摆弄着姿势。
“三哥,你的玉佩该不会是送给那家的千金小姐了把?”
上官夜一个蹙眉,不慌不乱的回答“ 你明知她们入不了我的眼”
好像从多年前开始,三哥的回答便是如此。自从三哥上战场之后, 对于儿女之事便不再涉入。母后多次为他筹划选妃之事,可他却从未放在心上过。每次在选妃之时便匆匆出城赶往边境。虽总是惹得母后大发雷霆,但三哥却都未恐惧过母后的决定。只记得三哥曾说过“我是都国的将士,随时都有可能命丧沙场。那些王公贵胄的千金跟我在一起,是得不到幸福的。她们都太过软弱,无法与我一起共赴刀山火海。”
每次想起三哥的话,他才明白,三哥身上肩负的太多太多。而他总是比不上三哥的万分之一。
“玉佩不知掉落何处,我早已派暗风暗地里寻找。却始终都没有找到”上官夜的眉目每当陷入苦思之时都是紧锁一处,好像只有如此这般才能显示出他的不愉快。
“那么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上官瑾得意的勾起嘴角,搜寻之事他总是在行。况且玉佩乃父皇所赐,只怕有心人知道,又要参三哥一本。
上官夜不动声色,轻步走到窗台间,说“五弟,我们似乎许久没有瞧见如此宁静的夜了”窗外,白雪纷飞,斑斑点点。总是如此的夜,才让人倍感安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