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想的起,却做不起的。
舞池的光很暗,那闪烁的摇晃,却让人沉迷其中,以致不可自拔,愿意沉沦,活在梦里,可惜这一切的一切却真实的让人不敢触碰。
然而也有很多事情,你做了,却再也不愿意想了。
闪烁的四周,男男女女结成群,舞台中央的激情依旧旺盛,也许它从未消退。
调酒师在围观中展示他的技巧在被包围中的他们,在这真与虚的世界,嘈杂的氛围中更加尤胜备出。,面对同样的空间,有些人接受,有些人却醉的惘然。
人与人的摩擦。五光十色的彩灯,晃花了灵魂,以及诱人的舞姿,最终被吞没。
平滑的板面,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浓厚装束的女人喝的是否有些过,一身鹅黄紧襟连衣裙,配搭一双七分高的白色跟鞋,佩戴这银色的皇冠的碎乱齐肩大波浪卷发,也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睫毛阴影倒在玻璃上,让人一阵模糊。
拒绝一批批妄想上去陪酒的男人,女人似乎觉得无聊,撑着台面,欣长姣好的身材,引来不连续的口哨声,她嘲讽的笑起来,勾起唇,提着那已经停止限量发行的包走的过于慵懒,却在这个环境,有着一种别具一格的魅惑。
出来酒吧,顿时觉得世界安静的让人空虚,她想她清醒的还不够透彻。
在这陌生的城市,谁也不认识她,没有嘲笑,没有怜悯,也没有探究,让她一直走下去,永不达目的地,她想酒精是个好东西吧!起码她知道摔倒后爬起来,然后继续摔倒起来,一直到那双白色跟鞋断的很彻底,她再也起不来了,她想如果她愿意的话还是可以站起来,只是她突然觉得很无力,就像溺水的孩子,找不到支点罢了。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妆花了,眼睛肿了,嘴唇被咬的出来血,也不愿停止,当泪水滑过脸颊,那种冰凉的触动,让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很慢,慢的可以忽略的起伏。
那时的天很暗,却在路灯下,让人分不清这是黑暗的降临。
银色的皇冠不知掉到何处,头发乱到极致,那个落魄不堪的她却遇见了他,很多年后想起时,她却在止不住感叹命运的奇妙,让人措手不及。
她记得他在面前时,影子笼罩住一切,所以她在仰视他。
不知被泪水还是汗水模糊的眼睛,在那一霎那,她觉得她觉得她遇见了神,也在那一刹那她笑了,笑的格外的纯碎,没有想法,出去杂质。
很多时候会忘掉的事情,是不愿意记起来,还是真的记不起来,那么是谁抽空谁的记忆,谁又去填补那片空白,去续写结局的华丽。
“伯纳尔。”他伸出手,但却被地上女人的眼神制止住了:“你哭起来很难看。”
多年的午后,被阳光笼罩时的他想起那个遇见她时的夜晚,陷入了沉思,有时候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却无意识的做了,他想这个世界没有哭起来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她瞪着他,后来似乎没有得到什么反应,低下头:“伯纳尔是个中国人。”
在美国华盛顿遇见中国人并不奇怪,所以她没多想,只是她忘了想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伯纳尔,这个永远刻写在她未来的男人。
酒精的后作力使得她头疼的厉害,她妄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劲,搭过递上来的手,上了辆黑色轿车,躺在坐垫上,她觉得很舒适,那耷拉下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
所以在车向高速公路的另一端驶去时,这段空白终究让她错过些精彩。
看着已然入睡的女人,男人的手在方向盘上熟练的操作,却时不时看向旁边的女人:“梁以陌,让我守护你吧!”他笑的很开朗,似乎吃了糖一般。
有些经过时需要罗列的,而有些人却是需要遗忘的,只要你牵着我的手,不许你天长地久,不许你海誓山盟,我许你未来,用生命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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