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是美!”许久许久乌克占兴奋地叫了起来,透过这个女人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锦绣官途,仿佛看见了自己的金山银海。这些幻象都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诱人。
只要把她献给亓皇的话,这些幻象就一定都会逐一成真。但是,在这儿之前……乌克占眼里又多了一层~淫~邪的贪婪。
西亓的男人从来不在乎女人的贞洁,他们追求的只有女人的身体。哥哥的女人弟弟可以睡,别人的女人,只要你愿意一样可以睡。女人于西亓的男人而言,就是一种纯粹的工具。谁会在乎工具的感受,只要这工具用的舒服便成了。
亓皇的女人,他睡了又怎样?
沈朝朝所恐惧的终于要发生了,她从乌克占眼里看清了这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她只能蜷缩着一点一点地向后退缩,然后看着乌克占大步流星地朝她奔了过来。
“不、准、动、她!”原本要触摸到沈朝朝的乌克占的手突兀地被轩辕白拦截了下来,轩辕白看着乌克占,眼里没有一丝惧意。相反,他的眼神冷冽令人心底生寒。他分明是在警告乌克占:动了沈朝朝必死无疑!
乌克占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心生惧意。可很快他就稳住了心绪。他为什么要怕轩辕白的警告,轩辕白此刻是他的阶下囚根本没有反击能力,而且还中了七日散,没几天活头了。他怕一个死人做什么!
但是,往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要死的人。他都要死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肯豁出去的?
“你再不让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命人砍了你的双脚!”乌克占心虚了,但他并不认输。这是他的地盘,他必定要给这个不识时务的皇子一个教训。
轩辕白不为所动。身为一国皇子,连一个大燕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欺辱,这样的男人就算活着也是废人。废人还不如一个死人!
亓兵的利刃很快就架在了轩辕白的脖子间,那锋利的刀刃正慢慢地割裂着他的皮肤逐步地向着他的咽喉靠近。鲜血顺着被划开的伤口流了出来,和着雨水流淌在地面,蜿蜒着汇成了一条细细的红河。
沈朝朝万分惊异地看着轩辕白,脸上满是水痕,分不清泪水和雨水。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几次舍命相救的意图。要知道他完全有理由不去救她。他是北燕的皇子,亓人不会为难他,只要和皇上谈妥了条件,他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到大燕。至于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就算爹爹肯救她,二娘也会千方百计阻止。
“他是大燕的皇子!你若伤了他,皇上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也不会!”夜轻染在一旁狠狠地警告着乌克占。轩辕白在皇上心里有多少分量,大燕又有谁不清楚。若真要两败俱伤的话,元气耗损最厉害的未必就是大燕。
乌克占一听,心不禁悸动了一下。他怎么会不懂权衡这期间的利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目前的西亓,一个储君之争弄得西亓四分五裂,势力已大大不如从前,空有其表。因此,亓皇千方百计地避免和大燕发生大规模的战役,只是时不时地照例遣兵骚~扰一下大燕的边境,见好就收。这样做一方面是不想引起燕人的怀疑,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燕人,西亓从来就不会弱。
若真如夜轻染所说,大燕皇帝因为轩辕白而发怒起兵攻打西亓,亓皇为了平息大燕皇帝的怒气到时将他交由那些燕人处置也不是不可能。对于这种弃车保帅的做法,亓皇好像深通此道,而且还乐此不疲呢。
几番思量下,乌克占心里立刻有了一条毒计。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轩辕白不能伤,大燕暂时又不能得罪。可是这貌美如花的绝世佳人也是千载难逢,好不容易遇上了如不得手岂不是此生枉然了?如果硬的不行,软硬兼施的总是不错的法子。他相信这一招一出,那女子必定会乖乖地投怀送抱,任他为所欲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