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沈朝朝的乌克占在回涨的半路上突然被人截住了,那人在乌克占耳边轻语几句过后,乌克占脸色随即大变。他望了望怀中的可人儿,即使再有诸多不舍,也只能吩咐士兵将沈朝朝先行带走。
沈朝朝被两名亓兵带到了一座蓝白相间的帐篷前,亓兵用手指了指帐帘示意沈朝朝进去。沈朝朝按照指示掀开了帐帘,一股浓厚的羊膻之气从里面扑鼻而来,呛得沈朝朝不住地咳了起来。
无奈之下,沈朝朝之后捂着鼻子走了进去。进账后发现帐内地上铺满这一块羊毛地毯,毯子上是一块完整的熊皮。榻上则是一张周身雪白的狐皮,价值不菲的样子。帐内还有一张木几,上面有些水果和甜点,旁边是一个箱子,箱子上摆满了女人用的朱钗首饰之类的物件。
想来这里应该是乌克占用来玩女人的地方了,箱子上那些东西多半应该是用来讨好女子的玩意。以前在家的时候曾听爹爹说过,西亓的行营里设有营妓,大多是从其它国家掳来的女子。能进这座营帐的应该也只能是营妓了。
还未等沈朝朝多想,营帐外便传来一个女子的询问声:“小姐,请允许奴婢进来为您沐浴更衣!”
说是允许,可不待沈朝朝发出批示,那女子已然抱着一件衣服撩帘进入,其后还跟着两个提着木桶的女子。
这三个女子身子遍布着新旧交叠的伤痕,看来营妓的生活境遇应声比较悲惨的。
“你们是这里的营妓?”沈朝朝试探性地问道。
“是。”为首的女子行了行礼后答道,一副慎言慎行的模样。她身后的那两名女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将小桶中的热水倒入大桶中。
一切准备就绪后,为首的女婢便示意沈朝朝可以开始沐浴,沈朝朝不好拒绝只好照她们意思行事。
整个沐浴过程,三人都不曾发过一言,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直至沈朝朝穿上了亓人的服装后,几人才微微施礼,退出了帐房。
沈朝朝见那三人走后,颓然地坐在了铜镜前,娥眉深蹙。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她逃过一次却始终无法完全逃脱,距离痛不欲生的时刻也近了,她仍为想到万全之策。她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锋利的发钗,乌克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精心准备的用来讨好女人的首饰有朝一日会成为自杀或者杀人的工具。
有这么一刻的冲动,沈朝朝拿起了发钗对准了自己的喉咙,闭上眼睛然后用力地戳下去,一了百了。可,这么一来,乌克占必定蓬勃大怒,轩辕白他们也会再次面临性命之忧。就算乌克占会顾忌轩辕白的身份,只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还有挞跋妍儿,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乌克占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她的,最好的一种就是敬献给王公贵族作为玩物,最差的怕是要被充当为营妓。虽然相处甚短,但挞跋妍儿一定不是那种会妥协的女子,最终走上寻死之路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她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就算有闲心想别人的问题,也是无济于事。与其如此,不如先想想自己的问题。沈朝朝随即将朱钗塞进了袖中,一旦悲剧发生,要么要了乌克占的命,要么要了自己的命。
原以为乌克占很快就会回来,当在沈朝朝万分警觉了两个时辰后,乌克占仍不见踪影,沈朝朝不觉困意发作,昏昏欲睡。
就在沈朝朝的头靠着帐篷的柱子准备睡去的时候,帐篷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一阵紧促的脚步声,像是有好几个人。一股不祥的预兆像冷水一样将沈朝朝的睡意浇熄,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帐帘的方向。
莫不是乌克占要带着几个男人同时凌辱她?亓人果然禽兽不如,竟然用这么卑劣残忍的手段折磨一个弱女子,若果真如此,她沈朝朝也绝不会活着面对,更不会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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