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一介弱质女流,也无作为可言。可朝朝懂得一件事:我是爹的女儿,断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只有这样才不算枉费爹娘的养育之恩!朝朝只求王爷放过四爷!”爹一生倾力于朝廷,毕生心愿便是结束这乱世争雄,救民于水火。作为女儿的她,从未做过一件让爹宽心的事。四爷乃是爹一心想扶持为皇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尽最大的努力保全四皇子。这样爹的心愿才有可能实现的那一天。没有她沈朝朝尽孝,至少还有哥哥聊以慰藉。
何况,宁晨轩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几十年的朝夕相处远抵不过陌人的匆匆一瞥,情爱这种东西果真是风花雪月,只可远观。唯求来生不再为人,不为情爱所苦。
“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本王也不再阻拦!”有那么一瞬间,宇文恒加的的确确是心软了,想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可那女人却不知好歹,死不足惜!
她,的确特别!只可惜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注定了凄惨的结局。
沈朝朝见宇文恒加紧抿薄唇,不再言语,却也不打算离开的样子。沈朝朝似乎领会了宇文恒加的意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捏住了胸前的衣带,决然地一拉,那衣便如雪般从她的肩头滑下,轻盈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只着一件明黄色的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一点一点地走向宇文恒加,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尖利的钢针上一般,痛得她心血活着泪水一并流了出来。
步步接近,宇文恒加的心无以名状地迅速跳动起来。他的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沾染这个女人,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可他的脚底像生了根一般,让他无从移动,只能安静地等待着她靠近。
当沈朝朝站在宇文恒加的面前时,她义无反顾地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毫无保留地,无所畏惧地迎上了宇文恒加的目光——这个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即将让她从少女变成营妓的男人。
宇文恒加的呼吸乱了,他此刻如同被放在了烈火中炙烤,她迫切地需要眼前这个纯净无暇,晶莹剔透的仿似冰雕般的人儿为他来浇灭欲火。她嘴里清清凉凉的气息,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诱惑着他大胆地陷入其中……
沈朝朝踮起脚尖笨拙地吻上了宇文恒加的唇,蜻蜓点水般。她不知道该怎样取悦一个男人,何况她心里清楚这个犹如禽兽般冷情的男人一定不稀罕她的取悦,他要的是抢占,毫无人性的霸道的占有。
她满是绯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珠,楚楚生怜。可在宇文恒加眼里,却如雨后的罂粟,更加充满了诱惑。他的右手微微抬起,试图想逃离罂粟的诱惑,然而,就在她的唇覆上他的唇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轰然崩塌,只剩下赤果果的欲望充斥着他所有的思维。
他像极了一头爆发的野兽,一把将沈朝朝揉进了自己的怀中,蛮横地吮吸她的粉唇,双手在她的身上狂暴地游移搓捏……
那身上每一处被宇文恒加触碰的地方就像是烈火燎原,让她的身子务必滚烫起来。就在宇文恒加邪恶地捏住她的双峰,然后埋头忘情舔舐时,沈朝朝终于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吟。
感应到了沈朝朝微弱的回应后,宇文恒加变得极度亢奋起来,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终于找到了心中的草原,来不及将她抱上床,便急急地掰开了她的双腿,身子一挺,全力冲破了她狭隘而脆弱的关口,恣意驰骋,无所顾忌……
下身火灼的痛楚急剧地向全身蔓延而去,沈朝朝头向后一仰,泪水终于被这痛刺得流不出来了。
但,
身上所有的疼痛,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怨痛。
宇文恒加此时哪里还有多有的心思顾忌沈朝朝的初承雨露之痛,只觉得这具身子妙不可言,让他欲罢不能,沉溺无怨。
一声轻微的闷哼之后,沈朝朝痛昏了过去,而他也终于停了下来,静静地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密密麻麻布着些许汗珠,苍白的脸上正泛着大片大片的红潮,她的唇已被咬得伤痕累累,唇间的血早已凝固成了一片乌色。
她竟是这样倔强,这样舍得虐待自己,仅仅为了告诉敌人她的不屈和她最后那么一点可怜的尊严。
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宇文恒加的心竟有些隐隐发痛,手指无比疼惜地拨开了散在她脸上的发丝。
如果,如果很久以前他遇见的是她这样的女人,也许他就不会变得如现在这般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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