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排如下:
上午:5:00—6:30海边晨练,6:30—7:00早饭,7:00—11:30上课。
中午:11:30—12:00午饭,12:00—13:00午休。
下午:13:00——17:30上课。
晚上:17:30—18:00晚饭,18:00—22:00晚课,22:00—22:20洗漱,22:30熄灯睡觉。
少女们叫苦连天:早上5点前就得起床,还要去晨练,谁能起这么早啊,只这一条就足够受的。接下来上午和下午各上课四个半小时,晚上还要再学习四个小时,加起来一天光上课时间是13个小时,晚上睡觉时间只有6个半小时。
天啊!比高中学习时间还长,比军营里睡觉时间还短。这来的啥地方呀,简直要命,还让不让人活了。抗议!严重抗议!
除了巫乐默不作声外,其他少女一致反对这样的作息安排,她们商量推选代表去和艾菊总管反映。
大家夸高个少女豪爽泼辣,推选她当代表,她没有推辞,拿着时间表,义愤填膺地去找艾菊了。不长时间,她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她气呼呼地说:“艾菊总管说了,这份时间表从收第一届学员开始就从未变动过,要成为艺妓必须经过刻苦训练,如果谁吃不了这份苦,现在可以离开这里,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海市蜃楼’不要孬种。”
听了这番话,柔弱少女又开始掉眼泪了。巫乐劝她,既来之,则安之。
其他少女虽然也有打退堂鼓的,但大家基本上都属于走投无路才来这种地方的,既然下定了决心,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和过去诀别,怎么会轻易回去呢。
再说了,她们只有初中或高中学历,到外面去打工,少不了要下车间做苦力,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一辈子别想着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了。就这样荒废在“轰隆隆”的机器声中,岂不可惜了如花的美貌。
这样一考虑,大家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留下来,准备迎接“风吹雨打”。
周一早上4:40,起床的铃声突然响彻了整个楼层,少女们睡得迷迷糊糊地,谁都不愿起来。
艾菊挨个宿舍拍门,高喊着:“赶紧起床,只有十分钟时间,5点必须到达海边进行晨练,起晚了我让男保安把你们从被窝里拖出来,让你们去风中裸跑。”
巫乐有睡懒觉的习惯,平时都是8点多才起床,现在一下子提前了三四个小时,她根本睡不醒,眼皮沉沉的。
同宿舍的柔弱女生叫了她两遍,她答应了两声,又睡着了。艾菊过来掀开被窝,就把她拖了起来。
艾菊的力道大得吓人,她一改先前的温柔,严厉地说:“巫乐,不许偷懒!若有下次,我重重罚你,赶紧跑到电梯那里集合。”
巫乐被拖起来,只穿着内衣,被风一吹,又被艾菊一吼,立刻清醒了。她赶紧套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要彻底改变以前的生活了,只要能让她彻底忘掉过去,她宁愿每天累得半死,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凌晨的春风还有些凉,巫乐看到海上即将日出,猛然间想到了和杨云帆在游艇上看日出的情景,心里像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下,不知他好吗?她摇摇头,不去想他。
晨练第一项跑步半个小时,巫乐拼命往前跑,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第二项练嗓子,第三项练舞蹈基本功,各半个小时,巫乐每一项都练得特别卖力,不让自己有一分钟空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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