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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莫雪一直做恶梦。
梦中不是十三年前那滔天的火光,是在她在孤儿院呆了三年以后。
是的,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情人的火海中同归于尽,自己的女儿是全过程的目击者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于是她的父亲留下了年仅七岁的女儿,一个人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七岁的哑女被送进了孤儿院,没有什么像妈妈一样慈祥的院长,没有什么热心无私的社会志愿者——那不过是电视上真善美的杜撰,真相是没有心理医生没有其他任何治疗,她的失语症在进入孤儿院八个月后不治而愈。
而此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她不会说话,就要不到食物。
什么心理障碍在长达八个月的饥饿面前都不堪一击了。
这个女孩,七岁被母亲强迫目睹了她和情在大火中被烧成灰,一周后被父亲抛弃,进孤儿院后八个月自愈了失语症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饿第二句是我叫莫雪。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孩子,肖晋洋单单挑她来养的原因,他看到她的资料,对小女孩的身世和决绝都够满意。
于是莫雪被领进了一栋大大的房子,见到了这个男人——那时的他只有十九岁,准确地说不应该说是男人。但这就是莫雪的第一感觉,危险的男人,尽管他牵过她的手,摩挲着她的头,一脸笑意,但更像是验货时满意的笑容。
事实证明,在孤儿院呆了三年,躲过各种麻烦的她直觉确实很正确。
梦境一转,到了她十六岁的那一天。
她一直知道肖晋洋最好的朋友不是那五个,常年在国外,她从来没有见过。
而那天肖晋洋指着那个笑得满脸风骚的男人对她介绍这是郑重的时候,请原谅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尽管马上捂住嘴把笑抿下去,但还是来不及了。
郑重最恨爷爷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看见小姑娘竟然取笑自己,哼了一声,把她拽住衣领整个人人提到身前,左右打量了一番。
他嗤笑了一声,“跟了你六年竟然还是个雏,洋子这么久不见你不会玩废了,不行了吧?”
肖晋洋屈肘给了他一下,顺手把莫雪接在手里,收进怀里。
看着肖晋洋一系列的动作,郑重眼眸深处一缩,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同肖晋洋插科打诨。可莫雪分明感觉到他的眼神带着冷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五天后他回国都没有发生什么,莫雪松了一口气是自己多想了吧,但当天晚上肖晋洋就对她做了最残忍的事。
梦里的场景是如此清晰,就像电影回放一般。
漆黑的夜,肖晋洋站在她的床前,眼睛泛着冷冷的光,这样的他就像暗夜修罗一样,她害怕地直往后缩。
“郑重向我要你。”他扔开莫雪的被子,人半伏在她身上,把玩着她一缕头发,“才十六岁呢,就这么会勾人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想到那个笑面虎一样的男人,她怯怯地拉拉他的衣袖,“洋,不要不要我……”
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温柔地像最体贴的最体贴的情人,“乖,现在小雪还是我的宝贝呢,怎么会不要呢?不过为了让像郑重这样的家伙不要再觊觎我的小宝贝,我要从宝贝身上拿走一样东西哦,属于我但长在宝贝你身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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