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放开我!”面对他激烈的需索,她只能不停的闪躲和尖叫。
若说之前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一下,这会儿,他却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挑起了兴趣和征服欲。
一双眼睛在灯光下越发的猩红,像是觅食的猛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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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两人。
“该死!”白东城想要继续,可外面的敲门声根本不罢休,他只能停住动作,朝着外面大步的走去。
可拉开门的一瞬,他神情微顿,因为来人的装束,是当地警察的装扮。
“怀疑这里有危险,有人使用了sos,方便我们进去搜查吗?”
“sos?”白东城疑惑的目光追随着走进去的警察。
“police,,help-me!”已经躲到窗边的嬗笙看到警察,顿时大喊,还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的白东城,用凌乱的英文低声哭泣着,“这个男人要强暴我,救救我,呜呜,救救我……”
因为她哭的伤心,又浑身颤抖,胸前的衣服也几乎是半敞开的,脖颈和锁骨都有着青青紫紫的吻痕。
表面的现象都让警察走向白东城,“抱歉,请跟我们走一趟。”
白东城看向嬗笙,她站在窗边,刚刚身体力行的表演让她身后的窗帘拉扯开,干净的玻璃上,赫然有着用唇膏画上的三个字母,sos。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拖延时间,都只是为了这个。
这女人,果然是只野猫。
想到此,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令一旁的警察都有些发毛,只能用英文督促着他快走。
警察局。
“请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嬗笙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翻着文件工作的警察人员,有些急的问。
作为受害者,她是需要跟着一起回到警署做笔录的,只是都已经完成了,却还是不让她离开,她还要去找康剑,这都已经这么晚了!
“非常抱歉白先生,误把您当做犯罪分子了,我代表美国的警方和政府对您表示诚恳的歉意。”高级警官模样的美国佬对着白东城点头哈腰,很是抱歉的说着。
“没关系,一场误会而已。倒是让我见到了美国警方的办案效率。”白东城笑着摇头,很有大将之风。
在另一边坐着的嬗笙没听清两人说什么,但是看到高级警官对他客气的模样,顿时惊讶的瞪大着眼睛。
“喂,你们做什么,现在是要放他走吗,他强暴我哎!!”她站起来,情绪很激动,因为眼看着白东城就要被释放离开了啊!
“小姐,请你安静一点,这里是警察局。”对面坐着管制她的警察皱眉站起来,很不悦的对着她警告。
“抱歉小姐,我们怀疑你引诱政府高级官员,有证据证明你涉嫌有不法目的,而且你连有效证件都无法出示,所以你更要留下来接受调查。”和白东城说话的高级警官,皱眉来到她面前,严肃的说。
“我的护照是被人偷了!而且这男人,他明明就是要强暴我,你们怎么不秉公办案!”嬗笙直跳脚,瞬间,整个警局都听到她用英语在大喊大叫。
“白先生已经提供了证人,提供出来的证词可不是小姐所说的那样。”高级警官抿着嘴巴,一副高高姿态的看着她。
“没错,这位小姐今傍晚时冲到过车子前面,还是白先生好心,带她回酒店检查一下伤势,没想到竟然是个蛇蝎美人。”此时,在里面房间里刚好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白天开车的美国佬司机,跑上前用英语义正言辞的说着。
嬗笙只觉得头一下子变成两个大,脑袋嗡嗡作响,指着一旁慵懒的白东城道,“我引诱政府高级官员?他……”
“白立委,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刚好将车子开过来的方青走进来,恭敬的对着白东城说着。
“白立委?立法委员?你你你,你是那个白、白东……”嬗笙如同被人从高厦上面扔下来,语气凌乱,声音也没办法平稳。
天,虽然她不是很了解,但她也还是知道他的大名的,就是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十有八九都会知道他是政坛的明星,让民众十分尊敬,且历年来最年轻的立法委员。
而且是最具有分量的民意代表,几乎可以左右政坛,所有级别官员,都对他敬畏三分。
天,她到底惹到了什么人!
“白东城。”他好心的帮她完成未说完整的话,微微笑着的温和姿态,和对待个普通的公民一样。
然而,只是当他凑身过来时,嘴角的笑却带着轻佻,声音很低的在她耳边,“看来每年的国会选举,作为选民你一定没有投票。”
“别吵别吵,我有点乱……”嬗笙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很想就此昏过去。
“如果你现在开口求我,我会和警官说,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不然,他们可不知道要扣押你多久。”
“警官,我也可以有证人,我的有效证件都丢了,但是在纽约有人能证明我的身份,到时候你去调查就能清楚了!”
“而且,我根本没引诱他,我来纽约,是来找我男朋友的!”嬗笙抓着警察的手臂猛的摇。
“那你现在通知你男朋友过来。”警察被她的大力摇的要晕倒,指着一旁的电话道。
五分钟后。
握着话筒的嬗笙,手指已经都是滑腻,已经打了七通,都是没人接。
“怎么样小姐,电话打不通?你不会又是在弄虚作假吧?是不是根本就是个空的号码?”
“不是,我男朋友他……他可能是工作忙,或者我记错号码了,你们帮我查一下,他叫康剑,华人,你们帮我联系到他,他来了,我的身份就清楚了!”说到最后,嬗笙眼睛亮亮的。
警察联系康剑的话,那么她也就不用再去费力找了,不然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虽然在警察局有些狼狈,但这样至少能找到康剑!
警察看了看她,犹豫了下,走到一旁开始在电脑上快速的调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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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康剑他说什么时候来?他是不是都已经睡了,糟糕,可能打扰到他的休息了都,他工作那么忙……”看到警察挂完电话走过来,嬗笙急迫的站起来,自顾的说着。
“小姐,康剑先生说不认识你。”警察很无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什么!?”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英文水平。
“康剑先生说并不认识一位叫穆嬗笙的女人。”
嬗笙再一次认真的听完警察说的话之后,肩膀一抖,僵了许久,然后像是疯了一样,用力的抓着警察的手臂,“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你们骗人,我不相信,你打的是什么号码,给我,我要亲自打一遍。”
“简直是胡闹,小姐,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疯癫下去,我们就对你进行逮捕了。”警察推开她,很是凌厉的警告。
嬗笙‘砰’的一声坐回了椅子上,仿佛下楼时一脚踏空了,只觉得发怔,浑身的肌肉一块块的僵硬掉。
康剑说他不认识她,不认识她……
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都要遗弃她了吗,那她来纽约要做什么……
“看来,你现在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是我。”一旁未离开的白东城好整以暇的斜睨着她。
嬗笙咬唇,双手扣在膝盖上紧紧的,秀气的小脸上除了苍白,也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