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自己的额头,低声说到:“兽人部落,真是单纯的种族呀!”
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被利用了,还一个劲的欢呼着向前冲。
现在他们到是很听杰希卡的话,像些超级大孩子一样乖乖的围坐到一起,小声的聊起天来。看在他们是我们盟友的份上我还是,拿出我的气节来,为他们治疗伤口。
我一边对杰希卡说我要以“天使之翼”的身份给他们治疗伤口,好让这些士兵能早点上战场。(其实后面半句才是我心里面的真正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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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啊~~~@#$%” 他们的声音粗鲁又不耐烦,我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讥讥歪歪的说些什么。我甚至正要使用防御魔法,来应对他们过激的反应。
斯洛安姐姐,看着如此狼狈的我,咯咯的笑个不停,我和她的尴尬的气愤,一下子化解了。
斯洛安姐姐:“好了!他们在说很崇拜你呢?我也会很多种族的语言哦!这可是我们盗贼的基本生存素质哦!”“杰希卡,你还是去照看其他病人把,这里有我在。”
之后我也什么都没多说,反正大家都听不懂,只有斯洛安姐姐,在我们之间来回周旋着。我让他们给我看下伤口,然后挨着挨着,给他们治疗伤口。他们大多数都是皮肉伤,不是很严重的伤口,我也懒的在大战之前消耗大量的魔法来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于是就用医用绷带和对应的药物给他们包扎了下。如果人类和兽人能很好的沟通的话,也许大家就不会彼此像仇敌一样把!哈哈!真可笑我竟然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即使大家能彼此沟通的话,一样会被卡特拉娜这样的野心家利用来达到自己统治的目的把,真难想象要是没有和兽人的战争,帝国里面会没有一个人卖这个残暴的女人的帐把。
到了我给哪个牛头人包扎伤口的时候,我的手背不小心用力的碰触了左颧骨上那新鲜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痛……
“波~~~~~~~~~卡~~~~~~~……”他喃喃地说了一句,颓然坐倒,一伸手将地上的石子也扔出了门外,低头沉默了。
那条伤口没有及时涂上药膏,又被附近充满瘟疫的湖水泡得红肿,搞不好……是会被感染的。
眼看着他明亮的双眼又渐渐沉淀起忧伤,我心痛地皱起眉头。我拿了些‘瘟疫之花’和‘冰盖草’给他包扎好伤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当我问起他们为什么受伤的时候,他们却高兴的争先恐后的展示自己的光辉事迹,好象伤口就是他们的勋章似的。
经过一番艰难的交涉我才得知,原来这些部落的兽人和牛头人,遭到了这里人类不公正的待遇。这里人类本来就对部落的兽人和牛头人不友善,所以不应许他们使用这里的防治瘟疫用的井水。精灵们是绝对不会让这些曾经侵犯过他们月亮井的兽人靠近他们那泛着银月光芒的月亮井的。
这些兽人到是很有骨气,从没有低头向我们要过水,他们要么用附近被瘟疫蔓延过的湖泊,要么就是去偷水。
湖里的水充满了饿臭和腐烂的味道,异常难喝。既然决定偷水,当然是要偷最好的水——精灵的月亮水,甘甜可口。
就这样他们偶尔会成功,一般都是被精灵哨兵群殴,然后被抬到这里。最有趣的是哪个牛头人给我演示他是怎么偷水的,我真赞叹以他的智商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先躲到远出的杂草从里面,然后用一个他从我的贸易市场换来的一个小小的遥控机器娃娃。就这样他通过远程遥控这个机器娃娃,跑到精灵那里去偷水,等到机器娃娃返回他那里的时候,精灵们也跟着机器娃娃一并发现了他——就这样他受伤到这里了。
是该说他蠢呢?还是该说他的想法奇妙呢?
包扎好这里的伤员,我就建议兽人们自己去挖井,并用‘瘟疫之花’和‘冰盖草’和他们换了些上等的狼皮。
这些比猴子还调皮的物种没有闲着的时候,既然伤口不痛了,就开始“活动胫骨了”他们中的牛头人向周围的兽人挑衅切磋武艺。意外的是接受他挑衅的却是斯洛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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