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戈尔可能在试探我,有没有资格带领‘银色黎明’走向光明,他在我宣布对亡灵的作战计划的时候,一反常态的表现出冷静是一幕还清晰的回荡在我脑海里面。他现在告诉我,达尔松之泪’ 农场现在不可挽回的情况,试探下是否我会成为第2个阿尔萨斯。亡灵的大军是强大的,我绝对不会傻到像阿尔萨斯一样在大战将至的时候搞分裂,于是才给了埃里戈尔上面的回复信。
之后,我紧张的在东墙哨塔上看着亡灵的信使,这队猎物慢慢的走进自己设下的埋伏圈…………
………………
另一边,我最重要的一步棋,正在暗地里进行着。
斯洛安姐姐已经来到了‘壁炉谷’东边的索多里尔河,她打开我给她装着命令的羊皮纸,里面还有封印着大树徽记的信件,那是棵挂满了月亮和太阳的大树徽记。
“ 找到泰兰的父亲提里奥•;弗丁,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劝说这位前白银之手骑士,说服他的儿子——泰兰•;弗丁,率领血色十字军加入对抗亡灵军团的‘银色黎明’。
我这里有封信能也许能帮你的忙。
…………
提里奥•;弗丁一直居住在壁炉谷的东边,穿过的索多里尔河流就可以找到他隐居的洞穴。他一直隐居在上游的河流的农场,悄悄的看着泰兰一天天的成长。”
这是我最大的一步棋,对亡灵开战是做给世人看的,表明我对抗亡灵的决心,尤其是做给卡特拉娜看的,决对不要让她抓住我的任何把柄;暗地里面招抚血色十字军,内对整个洛丹伦的所有割据势力的统一,外与各个部族交好结盟逐渐的壮大自己的势力。这是最经典的兵法——明修战道,暗渡陈仓。如此强大的“银色黎明”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呢?清除亡灵,排挤卡特拉娜,直到所有战争结束的那一天,直到我带着无上荣誉的光环回到暴风城王子般迎接伊丽沙的那一天。
牛头战士:“快看河那边,那是人类的军队把!黑压压的一片,他们在进攻那个农场做什么?哦我看到了,农场中间有口大锅,还不断向空中喷出绿色瘟疫的毒气,亡灵在锅里面熬稀饭,人类是去抢亡灵的稀饭吗?”
斯洛安姐姐:“小牛,你给我闭嘴!不要在讲这些恶心的话题,还有不要一边说话,一边捞虱子,这对女士很不礼貌。”
牛头战士:“不要叫我小牛,我是有名字的。叫我‘路易斯•;血蹄’。”“不爱看我捞虱子,看我跳舞怎么样?我家乡的母牛,都爱看我跳舞,我给你来一段。”
路易斯•;血蹄边说边开始在马上手舞足蹈起来。
斯洛安姐姐只有一个劲的咬住牙握紧拳头对自己说:“忍住!忍住!不要在和这个白痴在说话了。要不真的要被他气死!”
斯洛安姐姐带着牛头人,沿着索多里尔河向北的源头走。绿色的山坡中间则是光秃秃的山脊,一路延伸向北方,她们脚下的土地十分硬实,杂草也相当的粗短,在他们和河流之间有一块十哩长方的农场,其中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往河流的西方看去,她们可以看到最南边的山坡上有一块饱经践踏的草地。索多里尔河的源头出现了一座,不大的房屋,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进后,主人走了出来,热情的接待了斯洛安姐姐她们。
狡诈的瘟疫蝠,贪婪的瘟疫犬,诡异的腐蚀虫,狂热的十字军,残暴的亡灵军团……这个被遗弃的世界角落,彷佛是生命,希望,理智,感情的禁区。然而就是在这片饱受战争与瘟疫创伤腐蚀的土地的一角,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独自站在简陋的茅屋前,向偶尔过往的行人送上真挚的问候——无论来者是部落也好,联盟也罢。
平凡的外表谦卑的谈吐掩盖不了隐者的异样之处——独自隐居在这东瘟疫之地,那究竟要怎样的胆识?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终于,几番交流之后,隐者缓缓道出了自己真实的姓名:提里奥•;弗丁
斯洛安姐姐:“果然和传问的一样,提里奥•;弗丁是个没有种族歧视的伟大骑士!”
提里奥•;弗丁:“你过讲了!”
斯洛安姐姐:“听说了吗?前些日子,你唯一的儿子泰兰•;弗丁袭击了,刚刚上任的圣光礼拜堂大主教——‘圣光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