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好怕哦,那我松开咯。”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故意抽开了手,只是,忽然之间,我感到其实我们早该这样放开对方了,我们早到了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年龄了。
“彦子,彦子……”他一遍又一遍重复了,不是没有听见,而是不愿答应,我一直想要问你,为什么你叫我彦子的次数比叫我姐姐的次数多得多得多。而我从不在你面前叫你弟弟,原因应该和你一样吧。
“我们迟早有一天要放开。”
“不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听懂了我的话,可是就是不愿放手,他又牵起我拘谨僵硬的手,若无其事地笑着。
我乖乖地顺从,已经不清楚是在顺从他,还是顺从不道德或者是顺从自己的心。
“you have everything and you're still lonely。”
“什么?”
页页那张好看的脸又冲着我,我强迫自己把视线抽离,去凝视任何除你以外的聚点,时常这样做。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亦或是任何一个孤独的人。“你拥有了全世界但是你依然孤单。”
我想这样一句话,很适合我们吧,可能我们不再是“我们”,而是你和我,我和你。只是,你常常说起我,我常常说起你,仅此而已。我不是你的angel,庆幸最后一刻,我认清了这一点。
Hugh Grant,不能是你,绝对不能!人类是要学会知足的,这样才能开心,虽然有时候你知足了,也不一定会笑。而当你握住我的手出现在人头攒动的人海中,我就是这样死去,我也愿意,我也知足,这种满足是能用我一辈子的笑来交换的。总是执着的认为笑比生命重要。我不是你的天使,但是你已然是我的天使,我不能给予你任何东西,只能给你一双0°的手,或许你会不赞同,你说:'I have been setting aside time。To clear a little space in the corners of my mind '(我虽然已将时间随意抛掉,却将希望珍藏在心灵一角。)可是,我们心里都明白彼此没有过往,所以不会《way back into love》重拾旧爱。
我在贪婪地吸释你体内的温度,一点一滴,不留痕迹。我们不该如此愉快、投入地去唱赞歌。你给我的温度,给我手心,我会记住此刻的动作,你的手厚实,安全,不舍得松开,只是我不能这般自私下去了。我要找另一个陪我歌唱的人,可以不和谐,可以不温暖,可以不重要,但可以被祝福,正大光明地在阳光下拥抱。
拥抱这个词只要一次,就足矣记录一生。那个昏暗的街道,我甚至可以记住那条光线射下的角度,那轮月亮俯视的弯度,三颗星星排列的横度,还有一些细小的部分用着各自的眼睛看着属于我们的拥抱。
风放肆的吹,吹乱了我的发丝和你生来就迷乱的眼睛,有太多太多的人把特有的个体比作天使,虽然有些不切实际,要不是有了你我一定不信有什么天使,而事实是心里早就住着一个你,把你小心翼翼地摆在天使这个定义上,只是天使太美,不适合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