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心疼地问:“还好吧,怎么喝这么多酒呢?”络纯完全没有时间回答,光顾着呕吐,她跪在水泥地上,两手扶着卫浴桶的边沿大口大口地吐,在强烈的白光照射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络纯的双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是烫伤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脓包?已经形成溃烂,我有点怨恨陆海杰,络纯弄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或许也只有我才能照顾这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女孩,每次我以为平静了,她总是会突然再往外吐,她的长发遮住了表情,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一定很难受。我怕她的头发弄脏,小心地掳起她长发往后捋,扯下我头上的皮筋帮她扎起来,突兀的,一小块暗黄色的东西又出现在我眼前,顺势看过去,发现它被安置在络纯的前面左颈上,是两片创可贴,暗黄色里面隐隐露出一点红色,显然没有堵住伤口,我刚要前倾撕下创可贴看个究竟,络纯突然起身说没事了,想出去透透气,我终于看到她的脸,上面有未蒸发干净的泪痕。
我搀扶着摇摇晃晃的络纯回到了吧台,周勇冷酷地坐在原位上,丝毫没有帮一把的意思,我没好气的说:“我们要回去了,络纯这个样子,我必须把她送回家。”络纯弓着身,艰难地上前拿了台上我点的啤酒,就要往嘴里倒,被我一把抢下,她疯疯癫癫地说着胡话:“我们是为了你回归来这喝酒的,你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喝,喝,你要喝。”还想夺我手上那杯酒,“别闹了,都醉这样了,还喝,来,我送你回去。”“不要!你喝,我不喝你喝,喝完我就跟你回家。”我急的汗都出来了,顺便喝了一口酒解解渴,我刚要扶起瘫倒在椅子上的络纯时,竟然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
周勇心里不是滋味,他本来想临阵脱逃的,反正和络纯之间连个协议都没有,凭什么帮她,可眼前送上门的美人不要,真是比白痴还蠢,周勇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经不住苗荷的诱惑,决定上她。
“夜”酒吧的楼上就是一个小型旅馆,络纯早就定好了房间,昏暗的灯光更使一个大男人把持不住,他刚把苗荷杠进房,把她撂在床上,她翻腾的身体,完美的曲线,紧闭的双眼,微张的双唇,一张纯净的小脸,小手不断挠脖子的动作,都让她增色了不少,周勇在女人面前从来都不是个理智的人,就像前几个小时一时心软答应络纯帮她做这种事,又在这一分钟因为苗荷,临时改变主意决定真要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