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他的一千万不翼而飞了,身份证又神奇归主的那天早晨,我成了送佑晨机的人,挺有戏剧化的,就在昨天他还是接我机的人。
“有空就到香港来找我吧,我保证补上这次没当成向导的遗憾。”
我还是决定在曼谷这个纷乱,但充满刺激的城市里好好玩玩。
“你确定到时候你人真在Hong Kong?”他扯了一个尴尬的笑,讪讪地说:“到时候,可以再约嘛。”
“算了,你这种空中飞人,还是不要随便约人了,免得放人鸽子。”
“这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见了。”
别看他是在香港发展起来的艺人,就以为不会点古文,其实,他也就半路出家,中学一毕业全家移民去了香港。
说实话,经过了这场约定不醉不归,实际进了警局,引来了杀手,看了场免费画质感极强又峰回路转的电影的一夜,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我嬉笑接茬:“怎么听都像在盗版人家的歌词,别酸溜溜的,回头我找个兼职,在你身边当个跟班好了,这样岂不是能时时见面。”
“我还正有此意,身边正好缺个舞蹈老师,给你留着了。”
“别呀,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别又当真了。”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还有,那卡里的钱你就别还了,当是还你昨晚的人情,这卡全球通用,也够你回国学舞的了。”他噼里啪啦又是一堆话,他不去学相声还就可惜了。
我又是被他整的一头雾水:“嘿,怎么又这样决定了呢?我这不还没答应了吗。”
“好了,该上机了,后会有期,等着你当我老师了哦。”
省了“再见”也不能省“拜拜”啊,省了“拜拜”也不能省“拜”啊,什么跟什么啊,就这样留卡走人了啊,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转身进道了。
算了,等当了这小子的老师,工资不要就是了,嘿,合着我还真要当他那什么舞蹈老师啦?
说我鬼使神差真不假,在曼谷溜达了一个礼拜左右,飞回去参加完高考,立马用那张“全球通”买了张飞机票,在国家的土地上还没坐热,就飞去了韩国,奢侈的利用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去高丽棒子那学舞了,彻底把那该死的高考分数抛诸于脑后。
那张“全球通”我回国刷了下,看见上面的数字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去银行问了问还是金卡,可透支五万,这个奢侈的家伙,今个儿又不知道飞到那里去演出了,不禁想到不久前的曼谷行,临行前,只是在MSN上看到那小子儿在线,就通报了声行程打算,谁知他来了那么一句“我也在曼谷。”脑袋瓜像被石头砸过,现在居然在想会不会一下飞机又看到佑晨。
什么叫白日做梦,这就是,这次真是人生地不熟的费了很大劲,才达到当地预约好的酒店,开始我的学习之旅,幸好,曾经听佑晨提过一个汉城老师,因为他当时说得很专注,把这位老师捧为传奇,所以很庆幸,我记住了这位老师的全名金恩贞,发现自从从曼谷平安回国,我就变得不太正常,脑袋经常卡壳,为了佑晨一句半真半假的话,真会大老远地跑来汉城,又为了给他个surprise,到了汉城也不问问他那位天才老师的联系方式,瞒着他开始我的秘密训练,当然,因为语言不通,在训练之前就把自己累得够呛,费了好番功夫,搜遍这位老师的各种网上私密资料,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她——金恩贞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