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绸缎缠住了惜儿,将她拉了下去。大量的箭枝都射入了院中,绸缎还要阻挡箭枝,惜儿也倒霉的被甩到了地上,惨叫了一声后,就失去了知觉。“好!南宫熤,你好手段!你非但不信我,反而这样逼迫我!我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你信就信,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凄厉的笑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总管见她动怒了,忙带着家丁撤了,听声音,那丫头应该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再待下去,只怕……,他的思绪又有一丝紊乱了。
“箭有多少射进了院内?”南宫熤背对着探子,问道。
“回庄主,七成,那个丫头掉到了院内,照情形来看,应该是受了重伤,或者死了。”探子将所见到的情形一一上报。
南宫熤沉吟了半响“那,院中人,可有伤情?”他故意将这句话说得格外淡漠。
探子一惊,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当时箭雨纷飞,院中情形无法窥探,但是小姐用绸缎缠住了那丫头……小姐身手了得,兴许可以用那个丫头来抵挡,应该不会有事。”
但这个答案却让南宫熤手中的酒杯瞬间化为了粉末。“什么?”七成的箭?!“一群废物!”他一掌击碎了桌子,“滚!”探子应声退下了。
这时,总管也回来复命了。
“七成箭,你还真能干啊!”南宫熤怒极反笑了。
总管垂手“辛刚知罪!”还能说什么?
南宫熤盯着他看了好久。“辛刚,你进南宫家也有十几年了吧?”
辛刚毕恭毕敬的回答:“十五年了。当年辛刚为奸人所害,全家人都遇害了。天幸南宫世家救了辛刚。辛刚便发誓生生世世永为南宫世家家奴!”辛刚的脑海中闪过了那个一脸温柔笑意的少妇,目光中闪现了难以消磨的坚定。
南宫熤的怒气消减了几分“十五年了,你办事一向谨慎,为什么这次这么大意?!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我……”他语气一凝,又欲盖弥彰的恼怒道“我怎么夺得回属于我的东西?!”
辛刚忙跪下认错,“辛刚是怕如果做的太假会让小姐怀疑,而且小姐身手不凡,区区几枝小箭应该伤不了小姐的……”
南宫熤一掌挥在了他的脸上“他用白缎裹住了那个死丫头,救了她,你让她用什么去阻挡你那‘区区几枝小箭’?”眼见辛刚一脸的疑惑,他又按下了怒火,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那丫头就那点三脚猫功夫,又要一心二用,她有那个本事吗?!”
辛刚也不追究这话有多深的含义,应和这就是了。
“不生,不死,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到底想怎样?!”西苑向来都寂静无声,而这一夜,凄厉的哭喊更鬼魅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