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哪里了呢?乐正芊打了个哈欠,想着刚刚做的噩梦,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梦里,在宴会上对她动手的老男人又出现在眼前,其实罗晓肖还是晚来了一步,等他赶到时,那个老男人已经将她给侵犯了。
那撕心裂肺的痛与耻辱,让乐正芊几乎想要轻生,但是她自幼的性格懦弱,万万下不了这个狠心,于是这个噩梦,一直反反复复,困扰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无人倾诉。
钟大人……她已非完璧之身,再也配不上他了,这样也好,看卉儿与钟大人情投意合,她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也是祝福的。
乐正芊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实在没有睡意,便准备去院内走走,排解心中苦闷。
夜晚的农庄十分安静,空气有些薄雾,微凉。月色清淡,正如她此刻的心境,淡淡的忧伤。农园不大,前面是住房,后面便是仓库,放置一些割过的稻草,而在院子前头,便是一个小山坡,此时黑黝黝的,乐正芊当然不敢一人去那里,于是便围着院子散着步。
当她走到仓库的时候,里面传来的细碎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人?这么晚了?难道是木卉和紫罗!她们二人不会在打架吧!
乐正芊心中一动,她又想可能是院中的养的鸡,便走到仓库窗口朝内望去:
仓库内有些昏暗,随着月光的薄雾散开,乐正芊看清里面的情况,只是好几堆的干草堆在室内,她望了会并没有看见什么异常。
或许是老鼠吧。乐正芊心中想着,转身想走的时候,突然一声低沉,刻意压住的叫声传入了她的耳中。乐正芊止步,转头绕道另外一边窗户朝内望去,方才有堆干草遮住了视线,等绕到对面后,居然看见在干草下面躺着两个人。
是紫罗和……罗晓肖?
只见罗晓肖正搂着紫罗,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紫罗美人,你可想好了。”罗晓肖这句话让船外的乐正芊莫名其妙:想好了,他让紫罗想什么?
紫罗娇笑了下,十分爽快道:“当然,北国的女人,可没你们南国人捏捏扭扭的!”
罗晓肖乐道:“明明是扭扭捏捏!哈哈,紫罗美人,看来你要好好学学我们南国话了,不要担心,我来教你!”他说罢,便是一下子吻上紫罗的红唇。
紫罗婴宁一声,伸出双手搂住罗晓肖的脖子,水蛇一般的腰一下子贴近罗晓肖,她膝盖一顶,在罗晓肖的大腿处不断摩擦。
只听罗晓肖闷哼一声,整个人彻底兴奋起来,他离开紫罗的红唇低吼:“主动,我喜欢!”说罢,反手一用力,将紫罗压在身下,从她的脖子一直吻到锁骨,径直而下,用牙齿隔着她的衣服咬上早已立起的某个点。
“恩~”紫罗大声呻银了一下,腰扭动更加欢快,修长的大腿勾住罗晓肖的腰部。
“真是SAO,我喜欢!”罗晓肖邪笑了下,大手一抹,便将紫罗衣衫扯下,顿时,紫罗两个巨大的圆球蹦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震荡。罗晓肖只觉得气血上涌,埋头又啃又亲,把紫罗折腾的叫声不断。
天呐!他们居然在……
乐正芊脑袋轰了一声,心跳加速,她收回视线,急匆匆离开仓库,却没见,紫罗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
“不专心,要惩罚!”耳边罗晓肖呢喃道,随着他的蠕动,紫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令人耳红心跳的叫声,响彻在整个仓库之中。
万籁俱寂,月亮也羞红了脸,躲入云霄之中。而另一边的小山坡上,不同于这边的激情四溢,而是柔情蜜意洒了一地。
“卉儿。”钟离白在后面抱着木卉,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喊道。
“干嘛,半夜找我,怎么不去找你的紫罗意中人!”因为最近几天的事情,木卉心中还有气,她十分不爽的回道。
“想你了。”一连几天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碍于旁边有人,钟离白硬是没有和木卉有什么亲密举动,这不,好不容易才歇脚到了村庄。钟离白自然是要好好和木卉亲热一番。
钟离白的话让木卉这几天的气立马烟消云散,她有些懊恼怎么钟离白说了几句好话,自己就这么快妥协了呢!
“都怪你这张脸,祸害!”木卉转头,恶狠狠的捏了捏钟离白那张绝代风华的面孔。
“又不是我想要的。”钟离白任由木卉胡作非为,有些郁闷道。
“不过,我喜欢。”木卉停下手里的蹂躏,笑眯眯的亲了钟离白一口,这么英俊的脸,不喜欢的人才是傻子!
钟离白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见木卉气消了,立马按住她的后脑勺,温润的唇便迎了上去,辗转反复,撬开贝齿,一阵纠缠侵略。
“恩……”这个吻越来越激烈,暗含着压抑许久的欲L望。钟离白有些微凉的手滑入木卉的衣衫,府上了她光滑的后背。
“你干嘛,流L氓。”木卉双颊羞得粉红,却没有拒绝,嘴巴凶,心底却是温柔一片,任由钟离白的手游走在后背前胸。
“卉儿,你真诱人。”钟离白俯身身子,吻在木卉的锁骨,修长的手指一挑拨,木卉半个香肩露出,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的十分诱人。钟离白心中一热,又怕夜晚露气寒重,木卉恐怕要着凉,只能浅尝即止。隔着衣服,似乎都要将木卉揉进胸膛。
木卉被钟离白挑拨的晕头转向,她埋在钟离白黑发之中,鼻子里都是钟离白好闻的气息,清爽的薄荷味。
“卉儿,怎么办,好想要你。”钟离白沙着嗓子,颇为委屈道。
木卉心中感动,她明白钟离白是怕他着凉,这里不是室内,自然不能随心所欲。木卉低下头,脸涨得通红:“那,我帮你……”她扭扭捏捏道。
钟离白挑眉,不知木卉何意,却突然浑身一颤,木卉的小手不知何时居然伸到那里,还十分好奇的上下玩弄,该死,他忍不住了。
“卉儿!”钟离白咬咬牙,俊脸难得的浮上红晕。他按住那只乱摸的小手,语气有些无奈:“别乱动,我……受不了。”
见钟离白一副吃瘪的表情,木卉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的钟离白火冒三丈,将满腔的愤怒都化作了吻,尽数发泄在木卉身上。直把木卉弄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身体一阵一阵的酥麻:
“好了,好了,我投降!”木卉连忙举白旗道。
“哼,这还差不多。”男性的尊严被挑衅,后果是很严重的!
二人皆是平复了一会,抱在一起,享受这温馨的夜晚。木卉把玩着钟离白的长发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让我们喊你钟锦?你不是叫南宫锦么。”钟锦,字离白,这里的人喜欢喊姓加字,所以木卉一直喊得他钟离白。
钟离白明显顿了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不想说就算了。”木卉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不是不想说,是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知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钟离白抱着木卉低低道。
“恩,但是,有时候不愉快的事情,说出来,或许没有那么的难受。”木卉轻轻道,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筑起的墙有多高,她没有把握能够轻易触碰,但是往往这样的高墙后面,都藏着一颗敏感受伤的心,她却想呵护它。
良久,钟离白默默道:“我不是逍遥王的亲身儿子,他是我的养父。我的父亲叫钟天目,所以我姓钟,不姓南宫。”
木卉心中一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钟离白肯和她开个头,说明他心中的高墙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
“钟锦,锦,很好听,帮你取这个名字的,一定是个温柔婉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