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木,万万不可啊!”耿炫煜身骑一匹赤色高大的战马,身穿一袭暗红色的长袍,浓厚的剑眉隐入额前流散的发须,神采奕奕,一双耀眼的黑眸似乎含缀了太阳般有神,粉色的薄唇似闭非闭,满是焦急。
林楠木牵住身边躁动不安的马匹,轻抚它的背,见它还是不安的咆哮状,林楠木轻轻的抱住马头,安抚着马匹。
“将军你怎么来了?”林楠木显然有些吃惊与焦急,此事凶多吉少,耿炫煜贵为将军,怎可掺和,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她就算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林楠木背对着拓跋植对耿炫煜暗暗地使了个眼色,谁知道耿炫煜根本不理,牵着马匹直径着往林楠木走近来,来到她的身边。
“将军这是为何?”林楠木有些不满的问道,身为三军将领,怎么可此番的随意,他可是知道此行一个不小心是会丢命的。
“部下有事,将军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此番无情无义之事,我若是不知道还好,既然看见了就不得不管。”耿炫煜说着,将方天画戟划过冰冷的空气,‘砰’的一声,立在前面,护着二人,嘴角露出微笑,‘二水没死对吧!太好了。’
“你怎么知道?”林楠木忽然想起,说到,“那天你根本没走,你一直在跟着我!”
耿炫煜很明了的并没有回答林楠木的话,转而说道,“若不是碰巧遇到,怕是现在我都还蒙在鼓里,军规里可是有的不得擅自行动,你这是有违军纪啊林楠木。”
“此事与将军无关,与整个军营山下无关,是属下一人的私事,犯不着将军多管闲事,提出军规,还请将军立刻退回,此事我与拓跋植自行解决。”林楠木冷冷的说道。
“江泽是我旸国忠心将士,怎与我无关?”耿炫煜反问到,对着林楠木,有些得意的说到,“你也不必激我妄图让我走,先是我不会走,况且现在我也走不了了,你看!”
拓跋植调运着军队,将他们层层围住,耿炫煜对着拓跋植提高了音调的故意说道,“何况有的人现在用小人之计,妄图从我手里心里抢夺我军大将,暗里来挖人墙角,我岂能坐视不管,休想。”
林楠木嘴角上扬,拍拍耿炫煜的肩膀,“就算你不来,我也定不会……”
“大将?耿将军实在说笑可是?据本将领所知林将士在旸国军队只是区区一个军侯吧!呵,此番的人才交到你手里,岂不是浪费屈才”拓跋植冷笑道,对着林楠木说道“不如归顺于本将领,保你做副将军师跟随于左右,尽显你才能,若是得到天下,那时你便是护国将军,统领三军,何不为之?”
“是吗,此事我倒是可以想想,只不过见不到江泽,我又怎能安下心去思虑此事,还望拓跋植将领将江泽速速带来,我也好落心,方才有心归顺与狄国。”
“四木!”耿炫煜低声喊到。
“此事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将军还是别插手罢!”林楠木看似无情的冷言道。
只是见着他那纠结而难过不敢相信的样子,林楠木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就算是你今日不悄悄跟随我前来,我也定不会投于狄国,习武之人当为正义,讲道义。狄国为进犯之国,为恶,自是不可跟随。
不论是因那帮弟兄还是耿炫煜,杜城,还是整个旸国的军队甚至旸国的黎民百姓,她也不会那么做,只是他怎么不信自己!
耿炫煜真挚的看着脸色暗下去的林楠木,他怎么可能不信他,只是不舍得他一人去面对冒险罢了,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渐渐担心他,甚至不忍他伤心与受伤,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