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醉的,他告诉我应该还有十余人。
我又把那十余人严刑拷打,那些都逼着承认了犯罪,但对于怎么换银子的事情都乱说一气,没有一个是可信的。
事情发展下去,案件又断了线索,我们三人在房中来回剁步。
“现在有一个推断,假如是船上的人做的案,那么其中一部分喝醉的人是不知道情况的,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人参与了这件事情,那么封条有问题话,就有可能被发现。但现在为止,没有人当事人提出疑问。那么就证明封条没问题。而且封箱的时候是二品和六品几位官员共同监督的,要做手脚成本过高,现在最有可能的是箱子是连封条整个被换掉的。”曾沁青说到。
“对啊,曾姑娘说的有道理,现在问题出在了掌管封条和印章的官员了,也就是说有人事先装好了箱子,只要半路调换就可以了。”李卫说到。
“还要请大人查查最近有没有人做箱子,各地的船只也要查查,对于掌管封条和印章的官员要监视起来,避免他杀人灭口。”曾沁青说到。
我对船上的几个官兵再次拷问,他们终于说出了事情经过,原来他们在宜昌附近下药迷到了其他人,把银子置换到另一艘船上。
李卫立即赶往宜昌,不久有了消息,他查到了做箱子的工匠,还有查到了当时换走银两的船只。重庆的知府大人供出了他偷偷制作封条的事情,六百万两银也找到了。
案件就这样水落石出,不仅仅我,李卫对曾沁青也刮目相看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了京城,我把曾姑娘他们安置在家中,不料却因此打翻了家里的醋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