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辗转了一晚,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今晚就要行动了,我的心越来越兴奋。早饭是嫂子送过来的,我故意碰了一下嫂子的手,嫂子很严肃地扫了我一眼,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我心里暗想,装什么装,在床上还不是荡妇。吃完了早饭,我在房间来回跺步,不知道干什么好。过了不久,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嫂子,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郡主,我连忙迎她进来,关好门。
“我一直不放心夫君,所以过来看看。”郡主说到。
我什么都没说,一把抱住郡主给她一个深深的吻,郡主初时还有点反抗,很快就进入角色,舌头伸进我口中和我的胶合在一起,我的手摸着郡主丰满的胸部,脑海里想着却是嫂子那对大奶子,我拉郡主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郡主会意,小手上下套着我的宝贝。我撩起郡主的长裙,把她里边的裤子褪到膝盖下,用脚一踩,连鞋子带裤子一起脱个干净。我一边吻着郡主一边用手摸向她的下体,在一片丛林中我探到了那细缝,我用中指钻进细缝,轻轻一触那一小团软肉,郡主全身一阵轻颤,花靥涨得通红。
“不要啊,等会嫂子会进来的。”郡主说到。
“怕什么,让她看看也好。”我边说边用手指揉着那团软肉,那里久没耕耘,初入干涸,但一会就如淋春雨,变的湿露露的。郡主把头依在我肩膀上,一只玉腿盘上我的腰部,嘴里忍不住发出娇喘的声音。我加快我手指的节奏, 郡主的鼻息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小手握着我的宝贝也随着我的节奏时紧时松。
“夫君,我想要” 郡主喘息地说到。
“要什么?”我故意装傻。
“要你进入我身体。”说完这句话郡主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我笑了笑,托起郡主的臀部,走向一张靠椅,把郡主让在椅子上,扯开郡主胸口的衣服,那饱满柔软淑乳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口吸住一个,用牙轻轻磨着那颗紫葡萄,这种又酥又痒的感觉让郡主全身如被电击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郡主解开了我的裤带,修长玉腿夹在我的腰间,腰尽量挺起,让她那娇滑柔嫩的敏感地带贴着我的宝贝摩擦,郡主那里又烫又软按摩的我好舒服。
“夫君,我想要啊”郡主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早已经忘记了羞愧。
我把郡主把白嫩腿压到她的头部,让那粉红晶莹的细缝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我把我的宝贝对准那里,猛的一插,深入了郡主的幽径。郡主啊的一声娇吟,两只芊芊玉手紧紧抓住椅子把手。我把身子压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冲击那柔软的玉洞,郡主的表情痛苦万分,嘴里却如痴如醉说:
“啊…啊……夫君,我好喜欢你”。
完事后,郡主失去骨头般滩在椅子上,衣服胸口大开,两条白玉的腿卷曲着,腿的内侧有液体流出。我抱起郡主把她放在床上,郡主对我笑了笑,亲了我一下。
“刚才有高潮吗?”我问到。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兴奋的差点晕过去。”郡主说到。
“刚才那么大声,不知道哥哥和嫂子有没听到。”郡主又说。
“呵呵,刚才你叫的好骚,听的我好兴奋。”我说到。
“羞死了,被人听到,我还怎么见人啊。”郡主脸一下红了起来。
“要不你也去听听你嫂子叫床,”我笑到。
“你好坏,这样的叟主意也想的出来。”郡主说到。
“雪儿她们怎么样了?”我问到。
“雪儿她们不肯走,说不管生死也要和夫君在一起。”郡主说到。
“这半年,我们闭门不出,我在人前装着伤心的样子,相信可以瞒过雍正的眼睛。”郡主说到。
“哎,这半年都难为你们了。”我叹了口气说到,心里非常感动。
“林莫让我转告夫君,他已经把可以调动的银两运到了山东的钱庄,随时等候你拨用。”郡主说到。
“恩,你们今晚在家等我消息,一旦事情败露,我立刻和你汇合,守北门的正黄旗统领是你哥哥的生死之交,到时候我们在那里撤离。”我说到。
这里我要提一下京城的布防,盛金有九个城门,除正阳门外(清时只有皇帝才能出入正阳门,所以由禁卫军把守),盛金的八个城门内外都有八旗兵驻防。当时清朝统治者认为盛金的最大威胁来自北方,因此北面的德胜门和安定门是防守的重中之重,由皇帝亲自指挥的正黄、镶黄两旗驻防。京城郊区西山还驻扎了一只绿营兵——京师巡捕营。绿营兵由原明朝各省的军队改编而成,因以绿旗为志,以营为建制单位,故称“绿营”。绿营兵都是汉人,到了康熙末年,八棋子弟兵由于军纪散漫,战斗力大大下降,绿营兵逐渐取代八棋兵成为清朝军队的主力。
当时雍正对于自己兄弟的态度并不友好,先是因为十四阿哥拒绝祝贺其登基,把他被变相囚于遵化景陵(康熙陵墓),其次除我兵权断我钱路,明是封我贝勒。其实没有任何实权。对与八阿哥,雍正非常客气,任其为总理事务大臣兼管理藩院、上驷院,以稳住其情绪,到了雍正刚刚站稳脚,已经开始剥夺八阿哥一党的实力,替换了许多大臣,矛头越来越逼近八阿哥,也促使了八阿哥这么着急发动政变。按照八阿哥的说法,他已经获得了除了正黄、镶黄的其余六棋棋主的支持,今晚就要兵谏逼雍正退位,而我主要负责阻断企图进入皇城救驾的军队。
1724年2月24日晚,也就是雍正登基一年后,皇历上写着易动土,祭奠。晚上很冷,街上早已经看到不到行人,二更天的时候,由南西门进入了一条长长的车队,车轮都包有布条,尽量减少和地上摩擦的声音,很多人从四面八方上了车,我上了第一部车,我们总共2万4千多人,坐上了车换好盔甲,向皇宫出发。
正当我的军队在前进的同时,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有大批军队由正阳门进入,直奔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