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看到爸爸挂了电话，说：“我刚给你妈打电话了，让你们先吃。我迟点过来。”
“来过来坐。”王宝宝说。
“就这孩子。”文小玉看到爸爸指着她对两位前辈说。
“听你爸说你考到成都的一所大学了。不错啊，我还想着找个媒人给你爸爸说说，把你说给我家大龙了。”
“哈哈”。
“呵呵”。
文小玉听着大人们的玩笑，心理想，就你们家那大龙。一天游手好闲，还想追我？哼，门都没有。有其父必有其子，跟你着，你家大龙好不到哪里去。文小玉尽管这样想，但是还是耐不住大人的玩笑，脸唰的就红了起来。
“来喝”
旁边叫不上名字的一个先端起酒杯在我爸和王宝宝的眼前晃了一圈，自己先干为尽了。
“快回去，把门先不要锁。你妈还等你着吃饭了。”文小玉看见爸爸放下酒杯对她说。
“唉，别别别。让孩子坐下来一起吃。”王宝宝继续把椅子往文小玉站的地方移了移。
在爸爸看了自己几眼后，文小玉还是没有像爸爸说的那样离去。在两位叔叔的诚劝下，文小玉看见爸爸终于无奈的同意自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共度晚餐的表情。她拉过椅子坐下。
“家里她妈做的也是这个，今晚家里也炒的肉菜。”
听到爸爸向两个叔叔嘀咕着，以表示他的女儿的到来给他们带来的不便而感到歉意，文小玉不由的想起家里妈妈做好的饭菜。心里还是暗暗觉得和人家大酒店里的酒菜不能比，尽管妈妈最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反正不管了，他们谈他们的，我只顾着吃我自己的就行了。文小玉正这样想着一边拿起筷子吃起来一边无聊的听着到爸爸他们的谈话。
“老文，你说你都因为娃的学费来贷款，这恐怕没人信啊。”那个叫不上名字的人说。
“嗨，你们吃皇粮的当然不为这些事操心。”
“你不知道，老文是想把给女儿上学的钱余出来做生意。”老奸巨猾的王宝宝终于还是猜透了爸爸这个根本没有打算隐瞒的目的。
“那娃怎么没在教育局贷上啊？我们民政局今年也不好贷了。名额是有，就是发不出去。”
“哦？还有发不出去的款？那你给咱弄点咱也花花着皇粮。”文玉清说。
“哈哈……”
“哪有发不出去的？前几年大学生贷款多，但还款信运度不高，国家一部分资金贷出去都要不回来了。大多大生活一上大学户口都就转了。工作了又得转。这么转来转去，都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但贷款是在老家这边的教育局和民政局贷的。不见还款的，也找到人。现在我们民政局的助学贷款一边都要学校作保才敢贷，没有保人是贷不出去的。”
“呵呵，李主任说的对着了。”王宝宝戴高帽子的说。
“不过老文你放心，你这事没问题。难道我还怕你没钱还不成？不过老文，按你的这家庭情况上面是没规定贷的。这助学贷款不像咱们平时那贷款，要核实家庭情况的。得村上和镇上写证明。”
“老李，那你放心。镇上的章子有你了，村上的我找人。不就是个章字的事么。内容我们可以自己写么。关键是人家盖得那个章子。”
等事情谈妥，文小玉已经吃的肚子鼓鼓胀。为了避免一个回家经过那个黑洞洞的巷子，文小玉只好等着爸爸无聊的听着大人们算尽心机的琐事。
“来，干。”
三个男人端起各自的杯子喝了个光尽。
“宝宝，这段时间没见你在猪市上转，去哪里发洋财了？升职了？”
“升什么职，还不是你们政府揽的那活。把我们弄的难呀。”
“你是说小水村建厂的那事？”
“还能有什么事？你们倒好，开个会一走了之，麻烦事都交给我们所里。你知道的，老百姓的那工作难做哩。”
“你怎不说你们所里得到的好处。这段时间秦兽川三天两头请你们大吃二喝，我们政府的人可占不上光啊。听说你们所里这次捞的好处可不在少处。”
“那都是人家所长得了，我们这些跑腿的怎能见上。”
“今天你们所长跑我们那边来找镇长谈话，说小水村那事不好办理。出事了，说你们的人把个叫答什么的人打了。人家家人闹着不成，一直闹到派出所。问我们镇长说那事能不能把那家那块地方撇下不征了……”
“镇长怎么说哩？”王宝宝没等那人说完追问道。
“镇长说镇上没意见，建厂是好事。镇上当然支持，可现在权利在秦兽川那里。”
“这不镇长一句话的事情吗？”文玉听在旁边抽着烟，咪咪糊糊听出了点头绪，就说：“秦兽川是个什么人？”
“老文，有的事你不清楚。得了人家的好处，就得为人家办事。没有免费的晚餐。”
文玉清这么一听倒觉得有点说自己的意思。为了掩饰一时的尴尬，文玉清急忙端起杯子说了声“干”。
王宝宝和那人也痛痛快快的分别把一杯白酒下肚。
当杯子里的液体一气下了肚，文玉清才发现自己端起的不是酒杯，而是旁边的茶杯。
旁边的文小玉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为爸爸的行为和另外两个大人的稀里糊涂感到好笑。真想不通这些大人，有时精明的让人感到阴险，有时却又糊涂的让人可笑。笑完后，文小玉立马又沉思在刚才王宝宝说的那些话里。当王宝宝说到小水村的事时，文小玉早就已经耐不住把心思放在那些美味的佳肴上。今天在答杰家剪刀的场面一下子就浮现在脑海里。她想起当时从那个奥迪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在那个人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一个非常面熟的人出现在现场。当时她还有点怀疑，但听了刚才的话，他坚定了她的意识。她对她的眼睛持百分之百的相信。绝对没有错，那个人就是王宝宝，就是现在这个坐在她旁边的人，口里叼着烟，牙缝里粘满青菜和肉死的人。就是这个还想把自己许配给他那无耻的儿子的人。那么那个人有是谁了？那个在奥迪车上下来的人有是谁了？是他们说的秦兽川？那么，如果她的猜想是对的，那秦兽川有是谁了？这个叫秦兽川的人就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这一系列的问题在文小玉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徘徊。
正在文小玉苦思敏想的寻思这些跟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的问题的时候，却被旁边爸爸的话吵醒。
“好了，来。我们再干一杯。”文玉清先端起杯子在空中停住，等待另外两个碰杯。
“砰，砰，砰。”
“好了，你们聊着，反正我也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把着女子送回去。这两天就要走了，让在家里好好睡睡觉。”文玉清说着起身。
文小玉看到爸爸已经起身，赶快起身过去扶住爸爸。怕爸爸喝多了站不住。
“唉，老文，怎么说走就走啊。我还要和你好好划几拳了。”
“你们慢慢喝。对了，钱我付过了。”
“你说你着是干什……”
秦玉清装作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被女儿文小玉搀出了包庭。
“老李，别把我女儿那事给忘了，啊？”
“那好，老文你慢走啊。”
文小玉以为爸爸真的喝多了，出了饭店的门，才发现爸爸走路稳打稳的。没有丝毫的醉意。
文小玉觉得爸爸并不需要她的搀扶，就放开了手走自己的。
“爸爸，你没醉？”
“不那么装一下，你觉得那两个能让我走么？要是留下又得多花钱。现在咱走咱的，他们愿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也不管咱们的事了。对了，明天把你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早点去报名。迟了怕没书了。学费我给你弄好了，人家就直接打到学校了。咱们拿不到现金。”
“不会的爸，大学又不像咱们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