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雀不疑有他,转身走了。主要是这几天安冉不停的造作自己,不是今天头疼就是明天脚疼,百雀都见惯不怪的了。
(安冉:为跑路我容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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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正事杀人放火跑路的好时机,月亮也圆丢丢的,屎黄屎黄的挂在院子里,偷窥着某个准备逃跑的女人。
子时快到了,伍王府的防备正是最松的时候。
就是现在——
守卫只见一个影子从墙头翻过,一眨眼却又没了,仿佛是个错觉。
守卫打着哈欠,问另一个人“唉,刚才是不是有人翻墙出去了?”
另一个守卫瞅了瞅足有6米高的围墙,抽了抽嘴角“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吧,傻子,这么高的墙猫都出不去,这后院都是咋们王爷的女人,你指望谁翻墙出去了,你还是打起精神来,仔细巡逻吧,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看你怎么和王爷交代!”
“也是,这前半夜睡着就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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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站在墙外,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才轻轻的离开了。
子时的街道上清清冷冷的,风也挺大,商店也都关门了。
只能依稀听到打更人悠扬的喊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安冉就这么在街道上晃悠到清晨。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了。
打算再过两天,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落,造成一个意外失火的假象,把百雀接出来。
心里打定主意,安冉就准备上客栈二楼休息了,一宿没睡,还是挺困的,这个身体还是素质太差。
要是放在现代自己原来的身体可以坚持十天十夜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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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们听说了吗,伍王府今天出事啦!”
安冉正准备上楼,耳朵边飘来了一句话,说话的人倒是天天有,安冉也不甚在意,等等——
是伍王府出事了?
安冉佯装慢慢踱步上楼,听着大厅里靠边两个人的谈话。
“你也听说了?伍王爷今日好像大开杀戒,王府内血流成河!孩童都闻之啼哭不止!”一个酸腐书生摇头晃脑的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定然是有人惹了那个煞神,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另一个胖子道。
“啧啧,惹到那个煞神,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说之前有人惹了那个煞神,逃了一年,最后被抓住,剥皮抽筋,下了油锅!”那个酸腐书生一脸怕怕,心有余悸,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
“那人真是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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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本提起的脚步顿了顿,那个呃,倒霉蛋,不会是在说自己吧?
还什么血流成河,那个变态掐人狂伍晟难道在府中大开杀戒了?
不应该呀,虽然外界都传言伍王伍晟是个煞神,修罗王。但是经过自己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貌似府里的人,上到八十岁的管家的父亲,下到八岁管家的儿子,包括其他婢女丫鬟侍卫小厮之类的,都对伍晟那是恭敬有加,但据安冉看来,却并无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