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摔在地上,师小小倒没感觉太大痛苦,只是哼唧了几声,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这黑暗中,一个人的思想总能无限大的放大,师小小倒不谈又多么智慧,可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几阵阴风吹过,南鸿凉苍白的手刚触碰到那小窗户手掌心便是一阵刺痛,在她百般沮丧的下去后,依旧没人看见那掌心照射出的幽红色的光芒。
卞白一行人感觉身体一阵冰凉,赶忙叫师小小从里头把门打开。
师小小撇撇嘴,尝试扭开门锁。不过当她把手机屏微弱的光照在门锁上立刻就傻眼了。
她感到浑身发冷,身体不断颤抖。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何时门上锁着一把足足有人的拳头那么大的一把锁。
最让她心惊肉跳的是上次跳窗时站着的芭比娃娃,此时穿着二十世纪的红旗袍,手上撑着一把老式的油纸伞,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神韵里藏着几丝妖冶,分外好看。
明明是做工精细的洋娃娃,却让见过的人手心冒汗,不寒而栗。
师小小哭丧着一张脸,她为毛不觉得特好看,这么渗人的娃娃放在这里是专门克她的吗!?
打小就爱玩手枪的师小小可从没碰过洋娃娃,在那个年纪她跟头野猴子似地上跳下蹿,买个馒头都得走个几里路,哪来的时间玩这些。
到七岁那年被父亲接回去也谈不上培养什么父女感情了,每天整一个泼猴与父亲唱反调。
而原本她父亲就心有愧对于她母亲与孩子,每每闯祸就跑在后头给师小小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倒真的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十岁那年师小小生大病,她父亲急忙就推去所有工作,赶忙从新加坡出差回来,手里就带着一只芭比娃娃,本以为师小小会把不自然慢慢释去,从心里头接受这个家。
被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知道了,死活不肯放开这娃娃,父亲只好劝解道待会见到姐姐还给她。
结果当师小小第一眼见到这洋娃娃就在她妹妹手里,心头愤怒可想而知,冷笑着夺过芭比就一头砸在了她妹头上。哭得她那妹妹上气不接下气的,看得她都我见尤怜。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赶忙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骂她不懂让着妹妹。
疼的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看着打后不知所措的父亲,师小小趁着深夜就跑了出去,狗血的遇到了躲在大门的亲生母亲,手一牵就跟着走了,招呼都没打一下。
所以当师小小看见这芭比第一反应就好像她那虚情假意的妹妹。她哼了一下,眼角细纹处那抹晶莹却丝毫不掺假,这副嘴脸果然还是那么讨厌。
外面的声音牵扯回了她的思绪,师小小拍了拍脸,兴许是因为不愉快的回忆,此时她也不觉得有多害怕了。
“这门上了一把锁,打不开啊!”说着,还特意摇晃了下门锁,发出的碰撞声足以让门外的几人都为一震。
“锁有多大啊!”
听着这砰的几声,回过神来的肖泽好奇的问出了声。
师小小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一抹俏皮,声音带着恶趣味道:“我看了下……和你下面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