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亡,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了。
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不知道死后的现象。
就如失去意识。
就如“没有没有”。
我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唯一让我感到不平的,是失去我,这个世界依然运转,我就如那一只鸡,一只狗,只是皮肤,血液,毛发,什么精神,什么思想,所行所言,皆不过是些须空气。
不幸福……不快乐并非是我伤感流泪的起源,会如此,只因我脑海中的自己,太过卑微。
她擦了擦眼泪,点燃烟,将空盒子扔进桶里,靠在沙发上,摸索着口袋。
只有一个硬币。
她蔑着嘴笑,即而撸起长发,抓着额头,将双眼埋在手掌中。只见一串儿晶莹的珍珠从她的掌缘滑落。
谁说,哭过,就会没有悲伤?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银制折叠刀,小巧精细,只有半个手掌长,两指并宽。
光洁的脚掌微曲,慢慢套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中,她今天穿的与往日不同,薄纱黑色短裙,紫纹黑底背心,贴着身子,显出纤细唯美的身段。却,难掩那一分失落,更有许多死沉沉的气息透出。
就在街道一边,小花园,石条凳,冰毒坐在那儿,慢慢的从口袋中摸出小刀……
没有人是不怕疼的。
很多人平日里被凳子撞一下都会咬着牙抽着冷丝儿,可一旦寻死了,就算从万丈高空摔落,也不会有一点点惧怕,拿刀子划一下,真的还如以前那般疼吗?
似乎,感觉不到了。
血就顺着口子涌了出来,她垂着手,软软,靠在石条凳上。
已经,没有,泪了。
才一会儿,还没恍惚呢,就听一声轻响,边上打出了一股热浪,一个微微亮着的空洞出现,诡异的夜里,黑暗的小花园中,独自一个人的冰毒却没有一点想法,她只是木然看着,看着那人悠然从中走出,茫然的看着周围,再落到自己身上……
他有一头雪白的短头,蓬松有型,质感顺爽,英挺的五官,邪魅的笑容。
他穿着一身西欧古典教会式的衣裤,黑亮的皮靴,长长的雕纹披风。右手戴着一只白色的手套,左手插在口袋中,却是未戴,直到他拿出来一包烟,抽出一根,用古久的火机点上,她才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紫水晶戒指,观感竟然比他那笑容更为妖异。
她依然是麻木的神情,一动不动。
那人走近身前,注视她一会儿,笑着一伸手,那只左手在空中划过,紫水晶戒指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她忽然感觉不到手上那流逝的生命,愕然去看时,手腕上的伤口消失不见了,皮肤完好无损。
“如果你不想活着,那不如先便宜我一个夜晚吧?”他俯身抱起她,她丝毫没有挣扎,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花谢前未曾好好品尝,岂非可惜之极?”
恍如剧本上的戏子,她被他抱着,一路而去。
冰毒的家就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卧室。
他径直将她放到床上,回头看了一眼大开的窗,伸手一指,一划,窗就这么合上了,接着窗帘亦紧闭。卧室中黑暗一片,但仍可淡淡的见个轮廓。
他慢慢脱去衣物,躺到她的身边,看着,撇了撇嘴,用拇指抚摩她的眉锋。
“在我流落街头的时候,石头。蚂蚁。报纸,都可以做我的玩具,嘿嘿,那时候也只有那些……我常想,最早的人类,他们是拿什么来玩的呢?我想,那时候,男人唯一的玩具,一定是女人吧?”
他说着,已经将她的背心脱去,伸手勾搭着她的胸围,那是黑色的,很纯很纯的黑色。
一股幽香在衣服离去时已然散开。
他伸手隔着她的裙子摩挲,表现的很耐心,没有一丝急色,慢慢把玩,似乎调情又似乎在思考,轻薄的空气中有一丝一丝的疑问与深沉在蔓延。
她双眼一直看着他,没有一点神情流露,一直的木然。
裙子不知何时被甩到了床角,蓝色的内裤,中间更是深些……
冰毒完全赤裸,平躺,身边半靠着一样赤裸的他。
他忽然笑着说:“若只是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皱着眉似乎在问自己,“一个人快乐是全部的,两个人一起,那快乐就会被平分,真正的快乐,似乎应该建立在你的痛苦我的快乐上。”
他想了想,左手一划,凭空出现了一团透明的丝线。
在冰毒脖子上一绕,背后剪住双手,绕到胸前,一圈一圈,再绕到腿上,紧紧扎住,双腿丰盈的雪肉被扎的更为性感。
轻轻分开双腿,将她背转身子。
慢慢。
抽打。
“我觉的,男女抱在一起,一抖,一抖,很怪异,很可笑,甚至有些恶心。可那快乐却告诉我,这些是应该的。我想……”他一边抽打,一边伸出手指,“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为什么在一个虚幻的世界,一个我蓦然进入的世界,我还要做与那些人一样的事情呢?”
听着她强忍的喘息,感受着她癫狂的躯体,他邪邪一笑,“喝酒只图一醉,杀生是为生存,玩女人嘛却只求非人。”
浪声四起。
渐渐。
他非人。
她亦非人。
最后一声叹息过后,终于不再无神的冰毒猛的抱住了他,不停的在他脸上亲吻。
他微笑着拍拍她的粉肩,“洗澡,吃饭?”
不再是那流落街头,受尽欺辱的王帝,悲我风的转换之戒随时可以从任意的银行商店或者行人的口袋中换出大把的钞票。
陪冰毒吃了早饭,再给了她几万元,悲我风面前出现了一个来时的空洞,他背朝冰毒摆了摆手,潇洒的消失在空洞中。
“懒虫,还不起来!”
“呜……”
“起来啦!”
穿着一套天蓝色武士服的沈星月跪坐在床头,摇着悲我风的腰身,娇笑连连。
不得不说,悲我风的睡容非常可爱。他会嘟着嘴,偶尔咂巴下,鼻子有时也会微微的抖动下,就是这样老惹的沈星月喜爱。
夜晚在那个世界的感觉未曾消退,他摸着头,有些愣愣的看着床单。忽然一只雪白的手在眼前晃动,沈星月笑着说,妈妈在等你吃饭呢。
吃饭?
可是……我已吃过了呀。
他没有说,苦笑着穿衣,走入客堂。
李弱风皱着眉头喝完牛奶,嘟囔着,糖太多,别不防被莹莹听去了,惹的她闹了脾气,等他被逼着说了一个怎么也不好笑的老笑话后,她才放过他,去洗了碗。
两人一起在外面的小街上溜达一圈,买了几份报纸,回家后上机开游戏。
这时念玉已经56级了。
目前等级开放到60,等级第一的就是他。50级的时候,系统还送了他10000金币和一把真龙枪。
现在他就想拿一把好点的双手剑,这里的双手剑是一手一把,形式多样,他想拿中式的,可老出西洋或着日式,都是不喜。为了剑可去了几十个副本,却没掉一把他喜欢的。
风弱51级,目前装备可说是顶级,能升级的全升,不过属性却不堪入目,甚至有几件是全加力量的……她也不管,只为了那几件的款式,够奢华,够漂亮……
我本轻狂这天和人PK,被几个家伙暴掉了一个护手,这护手是她男朋友在她生日时送的,RMB都要近千元,她爱的不得了,可没想到运气这般差,居然一死就掉。
“念玉,来帮我杀人。”
“轻狂,可不可以不PK?”
“不行!”
“这几天,你升级都不升了,成PK狂了啊!”
“日怒的垃圾太可恶了,你说吧,来不来?”
风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