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耳边的嘈杂声,迫使我想要睁开眼看看,可是好似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受我控制,冷!仅有的一点点感觉就是冷,等等,还有疼痛,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感,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吗“#¥@%%@芜,你醒醒,你们醒醒”你们?还有谁,等等,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人,来帮帮我????
“啊!”涅芜一个尖叫声引来了门外慌慌张张的脚步声,还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涅芜,满头是汗
“涅芜!!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慕容马上进来扶住涅芜的肩“没事没事,别怕别怕”也是,从慕容认识涅芜的那一天起,慕容就知道涅芜总是做着一样却又不一样的噩梦
“慕容????”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没事,别再想了,梦有时是记不住的,一会儿吃完饭把药吃了”
“可是这次我听到了”
慕容显得有些紧张“你听到了什么”
“芜,好像是我的名字,有人在叫我,而且好像不止是我,还有人跟我一样遭遇了车祸”
“别想了啊,你越想头越疼,快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出来吃早饭”
“嗯”
慕容转身走出涅芜的房间,回身拿出笔记本,记录下涅芜刚刚说的,累积本子上之前的故事“车祸,自己深受重伤,很熟悉的山洞,里面有她的秘密,一栋栋彩色瓦片的屋子,在海边奔跑,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芜,而且现场还有其他人,”看着这些信息,慕容更加坚信在这个涅芜的家乡一定发生过什么,让涅芜不可遗忘却又遗忘的事情,但医生也说,有可能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慕容小心合上笔记本。
涅芜一个人坐在化妆镜前,看着自己,“十年了,已经十年了,”
刚开始的涅芜,是有些慌乱,紧张,没有安全感,但在搬家之后融入新的生活开始,她就已经打算,不再找回原来的记忆了,现在的她也很开心,可是,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突然的晕倒,突然的记忆好似别人硬塞到她脑中的,从那一天起她就再没过的那么自在,几天前的她终于决定,要回这个家,想看一看,她不能再这么没记忆的活下去了
涅芜缓慢的走下楼梯
“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
“嗯,你说我这属于半残疾吗,失忆也算是吧”涅芜明显有些低落
“有没有文化,就算说病,也只是心理压力造成的短暂失忆,最多算个心病,还残疾,神经病吧你”
“已经十年了,还短暂失忆”
“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没准哪天你一起来就全想起来了呢,换个思路想想,也许没了记忆更好呀,比如说??让我忘记那个刁钻的老头!!”
“伪学霸”
“谁说学霸就一定要言听计从,我这种的资质高,随便学学就超级厉害的人,世界上能有几个”
“咦~谁说得,你们学校就一抓一大把好吗,而且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考北理的时候,没考北理最厉害的医学,而是??化学,一个女孩真是???想得开”
“千金难买爷乐意”
“咦~~~恶心恶心,别夸你几句你就喘好吗,也不知是谁,初到默斯顿的时候,连问个路都发颤音”
“那不是初到国外紧张吗”
“还好意思说,在那东看看西望望,整个一猴子”
“那不是找路标牌嘛”
“是在找中国人吧!!远远的我就感受到一股杀气,果然直接冲向我”
“明知我是中国人,还装韩国人,跟我思密达,要不是人生地不熟,我真的会一脚给你踹飞”
“哎呀,我们大学霸!也是有缺点,英语就是硬伤”涅芜特地强调大学霸三个字嘲讽一下慕容
“本来就不喜欢英语,也根本没想过能出国,就是机会偶然,偶然罢了”
“看样老天爷注定要让你遇见我”涅芜给了慕容一个飞吻
“你这句话却是真的”
“你支支吾吾说什么?”
“我说!天要亡我!!”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