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飞舞,这天地衍生的美丽精灵纷纷扬扬投向大地的怀抱,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只有落雪沙沙声,突然从街的一端走过来一女孩,近了,女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帽子白色的围巾,看起来天使一般,漫天的雪花白云一样在女孩身边流动,女孩摘下帽子放进后面的包包里,把围巾松了送,脸微微上仰,长长的舒了口气。
突然间身后传来脚步塌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月儿,你在这站着干什么?”女孩转身过来,给了刚刚走来的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在这等你啊,哥。”这两个人正是沈月和沈星兄妹。
沈星上前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沈月的鼻子说:“等我?骗人的吧?是不是又在这赏雪啊?”
沈月没回答,对着沈星做了个鬼脸蹲在了地上,沈星不明白她是怎么了,走进来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沈月没回答他,于是沈星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就在那一刻沈夏猛地站起来,接着一团雪白立刻在沈星脸上散开,而后沈月银铃般的笑声在远处响起,沈星摸了一把脸从地上捧起一把雪说:“鬼丫头,偷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本事你就来吧,哈哈……”沈月一边说一般逃命似的跑着,后面不断有雪团飞来,可没有命中的。
就在沈月兄妹在街上嬉戏的时候,北京郊区的新兵营的操场上站着一个人,看样子已经在雪中站了很久了,他是轩辕长空,此时他正面对家乡的方向,思念他的爷爷以及是多年前被他弄丢的妹妹,轩辕皓月一直是他心地最强烈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心,“月儿,你还好吗?”
“阿嚏”沈月刚刚跑进家门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好被萧萍听到,“月儿,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打喷嚏了?”说着就把手背轻轻放到了沈月的额头上。
“妈,我没事刚才跑得太快,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吸到鼻子里了。”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还不是臭哥哥追我啊。”说话间沈星也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院子,“鬼丫头,跑这么快,累死我了。”
萧萍看着眼前的儿女心中骤然升腾起一股浓烈的幸福感,可她却故意假装生气的说:“你们两个坏东西,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啊?”
沈星丢了手中的雪说:“学校里有些事要跟我们这些班干部说,所以回来晚了。”
萧萍转脸问沈月,“月儿,你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也参加学校干部会啊?”
沈月吱吱唔晤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我……我……”
“妈,我让月儿等着我的,所以她才这么晚回来。”沈星怕妈妈为难沈月所以抢先说了个理由,希望能蒙混过关。可是沈月一听哥哥这样说就急忙说:“哥!你?”沈星一直给沈月使眼色,意思是不让她说出事情的真相。
萧萍一看就知道儿子想维护女儿撒了谎,女儿又不想让哥哥撒谎,所以显得很着急,于是她就问:“月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跟妈妈说啊?”
“妈,其实我……”沈月刚要说,沈星却在背后拉她的衣服。
“哈哈……”这下萧萍乐了,“你们啊,两个小鬼,你们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星儿在学校有事我信,至于月儿,是不是又在那里傻乎乎的看雪了吧?刚才我也就是随口一问,看你们两个紧张的,不过呢,看你们兄妹能这样维护对方,我很是高兴啊”
“妈,那你刚才怎么绷着脸,怪吓人的。”沈月说。
“我就不能跟你们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们吗?”
沈星兄妹两个同时舒了一口气,萧萍说:“好了,你们饿了吧,快进屋吃饭吧!”
吃过晚饭,沈月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书柜上拿下一本线装的书,只见书皮上写着“红楼梦”,沈月翻到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脂粉香娃割腥啖膻》,书里面也正是一片冰雪的世界,沈月自言自语的说:“雪真是奇妙的东西,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跟我一样喜欢雪呢?”接着翻到第五十回《芦雪庵争联即景诗暖香坞雅制春灯谜》看到书中人物写的诗句很好,便忍不住读出了声音: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匝地惜琼瑶。有意荣枯草,无心饰萎苕。价高村酿熟,年稔府粱饶。葭动灰飞管,阳回斗转杓。寒山已失翠,冻浦不闻潮。易挂疏枝柳,难堆破叶蕉。麝煤融宝鼎,绮袖笼金貂。光夺窗前镜,香粘壁上椒。斜风仍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