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就是这里!这儿正好是冷宫所在之处!”夜破天沉着道:“那天邪魔王就被封印在此地!”
天星微笑着点头道:“那天邪魔王被封印在这地下大约二三百米深处!”
我的实力还没有强到能渗透神界最强大的禁制,只能无声无息地透过外围那些伟大的封魔三英雄留下的封印,并不能探到深处去:“那天邪魔王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挂吧?”
“灵儿想知道可以自己看看哦!”天星微笑着吻了下我的额头道。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着天星看到的一切画面。只见地底岩石断层之中光芒四射,以裁决之杖为禁制中心,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在那金光里隐约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光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黑色的光球里面有一个双目紧闭,全身光洁溜溜的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和龙灭天有三四分的相像,一头齐腰的紫发飘散着,白皙的皮肤透露着黑红,胸口上还插了把剑伤得似乎很严重,俊美的脸庞有些扭曲看似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又是裁决之杖!看来我和它还挺有缘的!”我微笑着,双眼闪过一道精光。
“救不救他?毕竟他可是龙灭天的老爹!”夜破天皱了皱眉问道。
“虽然相对于神界,我更喜欢魔界。但这可是先辈付出极大的牺牲才换来的成功,我们可要尊敬先人的成果!”我无邪的笑道。嘿嘿!小魔呀,可要对不起你了!
“坐山观虎斗吗?”夜破天笑了。
“必要时可以帮一把!”我天真地笑着。
“你是谁?”一股威严的声音,从心底想起。呃,准确地说是从天星的心底响起。
“呵呵!首次见面,魔王大人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我让天星回着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天邪魔王紧逼着追问。
“我和你儿子还有些交情!”天星不紧不慢地回着话。
“他们可还好?”天邪魔王顿了一下,语气温柔地问。
“应该还不错!”天星微笑着道。
“帮我转告他们,让他们别来救我好吗?”天邪魔王惆怅道。
天星顿了顿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出去和他们见面吗?”
天邪魔王苦笑着道:“想!怎么会不想他们!可我更不想他们来这里送死!”
“裁决之杖吗?”天星问道。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天邪魔王无奈地道。
“好吧!我帮你转告他们,但他们听不听可不是我能管得了的!”天星道。
“谢谢了!”天邪魔王道。
“不用谢,我走了!”天星说完,我们三人一闪身就消失了。在我们消失的一瞬间,只见断壁处出现了一个人影,看了看他们消失的位置,诡异地一笑也消失了。
洛水殿中。我向夜破天天真地笑道:“大哥,明天你去给龙灭天捎个信吧!呵呵!想来那小子这段时间过得肯定很不爽!”
“好!我去找他!”夜破天看着我宠溺地笑道:“都快去睡吧!”
“晚安!”天星微笑着道了个别,抱着我,向我们睡觉的房间走去。
“龙灭天这死小子去哪了,怎么感应不到他的气息!”好脾气的夜破天在找了一上午,找不到人之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张口就骂。
“啊欠!啊欠!”在宰相府里正享受着美女按摩的龙灭天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心中嘀咕着:“不知哪位美人这么想本少爷,不会是风月楼里的小紫吧?嘿嘿,那小妞虽然长得不怎么样(紫魂:看惯了天星、天灵的美貌,眼睛养叼了!)但身材还真不错,手感好极了!嗯,少爷我这就去风月楼!”
龙灭天一出宰相府,夜破天马上就感应到了:“嘿嘿!臭小子让我好找!看我怎么整你!”唉!跟天灵时间长了,也喜欢整人了!
龙灭天此时正慢悠悠地向风月楼走着,没多久就到了风月楼。
“妈妈,让小紫出来陪我!”龙灭天掏出一把魔晶币递到了老鸨风华手里。
风华一看,这么多魔晶币,大约相当于一二万金币,顿时眉开眼笑。这几天这位爷可真让自己发大了,不愧是自己的大财神爷,出手就是阔绰!不敢怠慢,扬声喊道:“快请紫姑娘出来伺候龙少爷了!”接着只见风华转头看向龙灭天笑呵呵地道:“龙少爷可真是疼咱家的紫姑娘!不过啊,您的钱也没有白花,紫姑娘可是咱皇城的第一大美人,是咱店里的头牌花魁!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而且啊,她可是由爷您亲自开的苞!嘿嘿,你可要多心疼心疼她哦!”说完还给龙灭天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呵呵!妈妈放心!本少爷不疼小紫谁疼小紫!”龙灭天邪笑道。
“龙少爷,您总算来了!让紫儿好等!”只见一身着紫色罗裙的绝色少女,婀娜多姿地走到龙灭天身旁,挽住他的胳膊,轻声细语。她身处风尘之中,遇到他之前,只愿做一名卖艺不卖身的歌妓,可第一次遇到他,便被他俊美的相貌,斐然的文采给吸引,见他一掷千金只为买自己一夜良宵,不由一阵欣喜,为他打破了自己多年来的规矩。想到他在床上的温柔与勇猛,羞涩不禁涌上心头,脸上不禁绯红一片。为了他,自己的一生清誉毁于一旦。自己早已下定决心这辈子只接他这一个客人,为他生儿育女。真希望他能将自己从这污浊的泥潭中救出来。
龙灭天一把搂住紫的腰,大手吃着紫的豆腐,邪笑道:“小紫是越来越水灵了!走,我们上楼去!”
“龙灭天!你给我站住!”夜破天皱着眉头,想要挣脱身边这群莺莺燕燕的纠缠,可是却总是无法成功。对这群庸姿俗粉,夜破天的耐心早已磨光,就差运功将她们给甩出去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龙灭天这混蛋竟然混到了妓院这鬼地方,惹得只见一身骚。见他搂住一个女人要上楼再也顾不上什么儒雅风度了,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