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开明连忙说;“跑!跑!跑!”
胖子跑了,刀开明留下来断后他躲在楼梯门后等人跑到门口,他就猛的关上门。
给了陈俊辉超级痛的一下,迎面撞上一扇门。
陈俊辉倒在地上被他的小弟扶了起来;
“我草。追。”
胖子急匆匆的跑下去,是去找老师的。刀开明被追上了,后来陈俊辉又被叫了一次家长,学校警告在有一次就劝退。
后来陈俊辉就没有找人断过刀开明。
刀开明要排练的舞蹈是现代舞也就是街舞——popping。当时我对这些艺术类的东西一窍不通,但是还是默默地偷听这他们的对话以及舞蹈内容。
最近我经常取下耳朵上的减听器,了解到很多我从来都觉得不务正业的东西——舞蹈。
小时候我对舞蹈的印象一点都不好可能是因为舞蹈需要强烈的音乐的关系,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研究过这种以形体的方式来表达美好的东西。
不可否认刀开明对舞蹈的认识很有见解,无论是现代舞蹈还是古典舞蹈,民族舞蹈他坚信有舞蹈的民族是强大的。
他认为西方的舞蹈如同天鹅般高雅,独特,威严出清水而腾飞。东方也有妖艳,高冷,不屈白鸟开屏一展风采的孔雀舞。两种舞蹈的难度和发展性不相上下。我们那时没有一个人会跳芭蕾大家对舞蹈的理解,只是认为是一种对喜悦的狂欢表达方式。
他选择popping的原因是这种舞蹈和孔雀舞很像,而且他的popping底子很不错。当时我们都不知道popping这个单词只知道机械舞。
街舞的确是这个世纪出现的新文化。刀开明的书上写着这样一句话“街舞会走到这里的。”
只可惜我们在的地方过于偏僻,只是在学校演出并不是什么国际舞台,也不是春晚。虽然只是一个迎新晚会可是刀开明也是认真对待的。
民中可能是我带过最奇怪的学校了,这里的初三学生不能参加运动会,但是在别的学校初三学生是可以参加运动会的。不过这也是民中有味道的地方。(幸灾乐祸)
还好我高一,但是我的心情和初三的学生是一样的。就是想去看看晚会的节目。这种期待有点想全国人民期待春晚一样。长大后的我们都看不到了青春时的舞蹈。虽然我从小就看不到,但是这一次比每一次都想去看,想为卢雨晴加油呐喊。
想在运动会上挥洒青春的汗水,对着青春咆哮无怨无悔。不过可笑的是我是一个害怕大声咆哮的人,当时我的却无比渴望咆哮起来。
所以老师把就安安静静的把我安排到医务室休息,只要点名时到了就行。我在临时医务室休息。就在观众台下的一间平时放杂物的屋子。我戴着新买的mp3听着卢雨晴的每一首歌曲。(戴在左耳虽然已近聋了但是可以用右耳听歌。)
运动会就快要开幕了。
学生一个接一个的入场,在老师的指挥下学生们踢着正步进入现场。
台上的老师说;“现在迈着整齐的步伐,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初、、、、”
所有人到场后听领导讲话,旗阵就摆开了场面比较震撼毕竟这样的场面一年只有一次。领导说了很多话但是除了注意安全外其他的都忘了。就连有几个领导都忘了。
当时最美好的应该就是看着窗外的卢雨晴,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在认识她之后我就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活过的真像原始人枯燥而又无味。
第一天的晚会是初中生的节目,我不是很期待我期待的是第二天卢雨晴的歌唱。
第二天,感觉自己像一个孤独的重症患者在重症病房里,渴望外面的世界。脑中幻想着自己的死去会让卢雨晴感到难过。虽然自己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但是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影响到她,让她记住在她的人生中有我这么一位旁观者。
我感觉自己此刻灵感爆棚,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拿起手中的笔找了一张草稿纸。在青春的时候感悟青春的短暂和失去后的感想,但是我其实是一个只有16岁的青少年。这种被禁锢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总想这快点长大挣脱父母的束缚自由的飞翔,吃着数不尽的零食一直看着动画片。青春时有想赶快长大摆脱忧愁和孤独的内心。可是万一真的长大了我会想变小吗?
我不禁的忍不住的问自己,我总是拒绝拍照,拒绝和周围的人接触,拒绝融入周围的环境。是因为我认为长大后自己会变的特别特殊因为自己的听力。
我再次忍不住的问自己,总是不希望长大后有人认识我,因为我之前的人生让我感到很失败。就算现在自己在民中读书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总是害怕长大后,有人认出我并且揭穿我年轻时吹过的牛皮,揭穿我是一个聋子。(可惜没有人回答我,我以后会不会后悔啊。后悔我青春时什么都没有留下。)
周围所以的一切我都尽量避免接触。可是每次看到朋友们的照片没有我的时候我却很希望里面有我,老师总是说什么,同学早恋不好。说表白的人都很花心,现在不值得。男孩为女孩打架是白痴的行为。
可是老师们在以前读书时有过这样的主角时光吗?还是一直呆呆的像我这样一直做一个旁观者。
长大后的我会怀念这里吗?会怀念这里的什么呢?老师会记得我吗?同学们会记得我吗?我要是成功了那我是不是要装作不认识他们吗?我最亲爱的同学们。
阳光透过窗户,照着草稿纸。窗外的加油声,声声洪亮。好像比以往的更大声,又好像比以往都更小声。因为我仔细的听着广播的声音并没有感到耳朵痛、同学们的声音、运动员的声音、老师们的声音我都仔细听着。
闭上眼睛好好倾听,青春的声音这个好不容易才有的疯狂的声音。
卢雨晴报了女子400米接力,我急忙的看了看时间。马上快开始了我觉定走出去看看。
刀开明在卢雨晴旁边为她加油,我虽然不服气但是他的存在肯定比我在现场会好很多。
晚会还未开始人们便都到了门楼,老师指挥学生坐的地方。那时的我们没有专门的座位,而是一人抬着一张小板凳找到班级后做好。
初三学生的心情肯定很不好。因为今天有精彩的晚会他们只能在教室看书。但是我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感同身受,因为我的听力问题我和他们一样也呆在教室。我发现自己比真的聋子都还要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