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辅听完管家汇报的事,伸手拍了拍桌子。
“这个赵易达,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吗?跟他交代多少遍了,不管叶卿辰是不是沈相儒的人,都不要找他的麻烦,就是不听!”
“赵将军只是有些耿直,对大人也是一片忠心。”
尉迟辅也知道赵易达对他忠心,也知道赵易达是领兵打仗的好手。
可赵易达就是说话做事从不过脑子,因为这事,没少给他惹麻烦。
“找人给我看好赵易达,别让他再给我闯祸了!”
最后还是忍不住吩咐管家,好好看住赵易达,生怕他那个大老粗再干出什么事来。
……
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男子,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看上去十分焦急。
“皇上,沈相到了。”
“快,快请沈相进来。”
沈相儒刚进到御书房里面,司空叶陌就上前拉住了他。
“舅舅,粮草已经凑齐了,然后呢?”
“都退下吧!”
沈相儒先是让,旁边低着头的太监们退出去,才转头苦口婆心的对司空叶陌说。
“皇上,您是一国之主,怎么能在奴才面前失态。”
“朕知道了!”
司空叶陌把拉着沈相儒的手放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沈相儒见他恢复了威严的样子,才开口,“粮草已经凑齐了,自然是要快点送到边疆去了,战士们还在等着呢!”
“朕自然知道要马上送到边疆,可问题是让谁送?”
“让孟承德去!”
听见沈相儒提议的人,司空叶陌有些犹豫。
“可……孟承德是尉迟渊的人。”
“皇上,尉迟家几代为军,让他们去最合适不过,本来尉迟渊是最合适的人选,可如今尉迟渊受伤,肯定去不了,这孟承德是尉迟渊的心腹,又武功了得,让他去最好不过。”
见司空叶陌还有些犹豫,沈相儒靠近他轻声开口,“如果粮草安全送到,皇上就以国库空虚为由,只给他升个虚职,如果送不到,皇上要记得,这是死罪啊!”
司空叶陌听见他最后说的,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起了眉。
“那景县的事呢?”
“让王将军去,他上次押送粮草被劫,本来是死罪,可皇上念在他为西戎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允许他将功补过。”
……
王正坤带着一家老小,跪在厅堂,听公公宣读圣旨。
等公公读完,起身接下圣旨,给传旨的公公偷偷塞了些银子,才让人把他送走。
“老爷,这景县的事可不好解决,你一路上要小心,要是不能解决就跟沈相说。”
看着传旨的公公走远,王正坤的夫人孙氏,忍不住为自己的夫君担心。
王正坤没有回孙氏的话,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说,“宣儿你跟爷爷来,爷爷有话跟你说。”
“是!”
王宣是王正坤的长孙,因为从小聪慧,所以深得他的喜欢。
王宣跟着王正坤进到书房里,没人知道王正坤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在里面待了许久才出来。
他刚出书房,就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跑过来。
“大哥哥,爷爷在书房吗?”
见他点了点头,小姑娘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进去。
她还没进到书房里面,王正坤就听到她咋咋呼呼的声音了,“爷爷!爷爷!”
“怎么了?”
王正坤看见小姑娘,就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上去十分高兴。
“爷爷,我想要的那个玉佩,爷爷给我买了吗?”
“哎呀!爷爷给忘了,明天,明天一定给你买下来。”
小姑娘听见王正坤的话,就嘟起了嘴,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王正坤看她这样,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乖乖回去。
第二天,小姑娘果然见到了那个玉佩,高高兴兴的佩戴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