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又一声不吭地走进洞的深处,清漓浑身已经酸痛不堪,小小年纪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倔强,硬撑着不喊痛。
“进来吧。”那阿文花大婶终于回过头来望了望她,古板的面上闪过一丝惊异。她似没想到这样小的孩子能够如此坚强。
清漓一瘸一拐地跟着进去。越走越深,洞中潮湿的气息混着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走了一阵子,清漓只见那火把的火光恍惚地在前面跳跃,无尽的黑暗似乎要把人都吞没掉。
终于,面前的火把停住了。阿文花大婶在一处隐秘处摸索了一阵子,喀哒几声响声在山洞中响起,似乎扳动什么机括,轰隆几声仿佛在头上滚过,清漓只觉得凉风扑面,也不知道当初这洞是如何建造的,竟然闻不到泥土草叶腐败的气味,是十分清新的空气。清漓年纪幼小,对此也只是吃惊一下,便不再细想,却不知道当初建这山洞内室的人光是为此通气一项便花了极其多的精力。在火把照耀下,石头做的阶梯一阶阶往下,似乎通往一处石室。
阿文花大婶当先走下台阶,只行了大约二十步,就来到一间巨大的石室,把火种引到两旁墙壁上的灯台上面,也不知道那灯台用了什么法子,点了以后,居然亮堂许多,也不似一般人家用的那蜡烛台子,点出的光线昏暗难辨。清漓跟她着走进,四周打量一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四面是光滑平整的墙壁,墙壁上密密麻麻地画满女子或举手或投足的各种姿势的图案,东一块西一块,笔法各有不同,但都是工整之极,图案多达上千万幅。那石室高达近十丈,方圆几乎有二十丈,那墙壁上的画虽然看得出是不同人,在不同时期做的画,但每幅画都是画着同一种装束的女人。
白衣长发,赤足舞蹈。
她们都是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