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这里,这还需要问么,自然是他亲自抱她来了。
“你就是西凌公主?”
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西凌语气不好道:“知道就好,还不赶紧送我回去。”
送她回去?这种异想天开的事她想都别想。
“人人都说西凌公主从小就被宠着长大,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西凌怕他会继续对自己做奇怪的事情,便搬出来她的父皇。
“告诉你,识相的赶紧送我回去,不然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影皇看着一脸天真的她冷笑一声道:“是么,那我到要看看你父皇能拿我怎么样。”
突然身上一凉,西凌的衣服被他扒光了,吓得她大叫一声。接着眼前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动作十分粗鲁,西凌吓的大哭起来,整个寝宫充满了她的呜咽声。
冥寒瑜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诺儿还没回去,刚准备出去寻她,便见她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诺儿抬头看了冥寒瑜之后,前一秒心情还差得不行的她,后一秒整个人激动的不行。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也不带上人家。”
冥寒瑜本来就打算要回来的,不过是因为西凌的事,他才又返回乔城,只是他晚了一步,人已经被影皇带走了。
见他一直不说话,诺儿察觉到异常。
“主人你怎么了?”
冥寒瑜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好像当诺儿不存在一般。
见状诺儿有些闷闷不乐,主人好歹也回复她一下,什么话都不跟自己,这让她如何是好。
冥寒瑜不说话,是在想小丫头的事,今日帝神亲自来幻弋谷带走她,事出蹊跷,其中的缘由,他一时半会儿也无从得知。
世人常说影族做事心狠手辣,杀人从不手软,但这些很帝神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苍山一事,若不是他有事除掉小丫头她爹,苍山有怎会惨败,遭受如此大的创伤。
以帝神的做事风格,所以小丫头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而七启殿不是一般想去就能去的,这才是他担心的地方。
诺儿也不管了,不顾他是否有心事,她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主人,梦儿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提到小丫头,他总算有点反应,但依旧没有开口。
诺儿就知道,梦儿在幻弋谷好好的,不可能连告别都不说就走了,除非就是遇见了棘手的事,不然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梦儿不会突然离开的。
而且当自己询问梦儿的时候,幻千弋的眼里闪过的担心,正好被她捕捉到。
“主人,你告诉诺儿好不好,不要一句话也不说。”
诺儿说话时,听得出声音里带了丝难过的情绪。
冥寒瑜抬头与她对视一眼,看得出她是真的很担心小丫头,这才“嗯”了一声。
嗯?这是什么意思,诺儿没搞明白状况。
冥寒瑜知道她是个急性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若是再不告诉她,怕是等的难受。
“她确实遇见到了麻烦。”
就说嘛,诺儿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丫头是被帝神亲自带走了没错,但现在具体情况如何,无人知晓。
“这是苍山与神族之间的事,所以其中的缘由不是你我清楚的。”
苍山与神族之间的事?诺儿想了下,莫非是苍山一战,当时她虽在潭泽,但外面发生的大事,她都了解的。
“那梦儿会不会有危险?”
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但此时再担心也没用。
见他不回答,梦儿十有八九怕是会遇到危险。
见他心情不好,诺儿也就没打扰他,回自己的真身去了。
最近云姬因为毒匕的事,性情大变,怒气大增,吓得门中的姐妹们一个个不敢轻易靠近。
云姬运功,功内每提一步,毒匕就开始苏醒。所以每每想到这儿,她心里来气,无法压抑的心情逢人便发。
听到轻微的推门声,云姬眼睛都没睁开,开口:“滚,不是说过让你们滚么。”
“这是谁惹妹妹生气了?告诉姐姐我帮你出气。”
亢遥听说了她性情大变,不断摔东西,并且对身边姐妹动手,这才不得不过来看看。
云姬看了眼她,若她不来还好,如今见了她,心里更是烦躁。冷笑一声道:“你是明知故问么?”
亢遥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确实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害得她受这噬心之痛。
“妹妹莫急,姐姐可是一点都不敢松懈,只是那亢凝嘴硬,宁愿给她用刑也不说。”
听到她的话时,云姬一瞬间出现在她眼前,伸手捏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说什么?既然她不说,留着她何用?”
“妹妹莫激动,这不是已经对她严加用刑了么,估计她撑不了多久了。”
云姬虽然没接话,但捏住她的脖子的手松开了。
“若她不知,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妹妹说的是,若她不知,不用妹妹提醒,我会亲自送她一程的。”
云姬突然想起来,之前让她找个修为较高的姐妹去乔城,暂时扮演她的角色,开口道:“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妹妹放心,早就找了门中可信任的姐妹去了烟云楼,此事已经办妥了。”
乔城什么人都有,云姬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留着烟云楼里的身份,以后还有用呢。
“记得一定要她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自己。”
这个道理亢遥自然懂,所以在门中姐妹去乔城时,她早就交待好了。
“妹妹放心,手下的姐妹做事一向有分寸,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暴露自己的。”
“听门中姐妹说,妹妹最日情绪很不稳定。”
云姬因为毒匕的事,极大地影响了自己情绪。
“不稳定还不是因为你。”
云姬满肚子的怨气正找不到人撒呢,他倒好,送上门了。
“妹妹说的是,只是姐姐并不是有意为之,妹妹有气要责怪也实属正常。”
说的好听,别以为她脑袋想什么自己不知道,若不是现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现在躺在她面前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