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然病好后,日子又恢复似从前,唯一开始不同的是,照面的时候,彼此会打招呼,哪怕只是点个头,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怒目相对或是互相猜忌。偶尔,李牧然在家的时候,我也会邀请他一起用餐,我发现他最爱吃的竟然是我那个最简单的拿手菜——黑胡椒煎蛋。
他很少在我面前提及他个人或者朋友的事,可以说大多数时候总是我在餐桌上侃侃而谈,他只是倾听,偶尔发表一些意见,很少,却总能点到重点。
这期间,朱迪来过一次,因为有几份重要的文件需要李牧然过目后签字。见面的时候,她表现出对我极高的热情,一直不停地感谢我对李牧然的照顾,并为李牧然处理着一些琐碎而并非职责的事。她的作为让我觉得她真是一个称职而又难能可贵的助理,看得出李牧然对她也十分信任。
李牧然的朋友mike也来探望他,mike关门的一瞬间,我从镜子的反射中第一次看到李牧然露出笑容,虽然是一个苦涩的笑容。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就像兄弟一样。Mike给人的感觉很亲和,满脸笑容的称呼我为“可爱的莫雨小姐”。
经过断断续续的接触我才知道,李牧然原来是当地的富家子弟,虽然他没有表明,应该可以这样猜测。他自己开了家公司,从事什么却没有提及。说到这里,我真有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家人住在一块?ok,现在有些年青人更喜欢独处,许是与父辈们存在思想的代沟,看他那冷漠的性格也能猜到三分。可是,又怎么解释一个有能力开公司的人难道买不起房子吗?为什么会选择租房,还是与别人合租?我也旁推测敲过,却没有得到答案。就像一个迷,带着神秘的色彩。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李牧然有严重的洁癖!!每次一起用餐后,他总会主动洗碗,可是,就两个碗两个碟,加上饭锅,他可以用一直流动的水洗半小时以上,让一旁的我直心疼那白花花的水,这要在非洲,够多少人喝呀?
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