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臣和丁麒从伙房里出去后,直奔山下而去,当时黄山派除了赤松子和梁玉青外谁也不知道。
朱明臣和丁麒走后,没过了多久,魏士方用传音术找遍正个归云观也找不到朱明臣,找到赤松子后才知道二人已不在云雾山了。
魏士方知道后不由心中大急。跺脚道:“唉,他们怎么也不告诉我一下。我见朱明臣拿了几片青鸟肉便该猜到。丁麒喝了我熬的熬蓬蔂草根汤,以他的体质一点儿修为也没有,若不辅以我这桔梗茶喝下去,只怕要被活活的烧死。”
梁玉青惊道:“那你还不用传音术把他找回来。”
魏士方道:“找了,我……唉,我还是下山去找吧。”说完话便急冲冲的跑了出去。魏士方出了归云观,顺着山路一路寻了下去。他却哪里知道,正在他一路向北而去的时候,丁麒和朱明臣正在山的东面陶醉在飞灵瀑的美景之中。
魏士方走后梁玉青对赤松子道:“明臣的徒弟快被烧死的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急。”
赤松子哈哈一笑道:“你着急,你怎么不去。你别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莽撞脾气,麒儿来这一界来的太顺利了,不受点磨难怎么行,况且李信也是极精通药石的人,明臣找到他后还会有什么事。”
梁玉青听完赤松子的话后,柔声道:“你果然不像以前那样了。”
赤松子看着梁玉青,笑道:“我以前怎么样。”
梁玉青笑道:“要是你以前,定会一跳三尺高,那里还会和我在这里说话,早就下山找他们去了。他们被你找回来后,不被你打一顿板子才怪。”
赤松子笑道:“我以前是那样么。”
梁玉青笑着道:“不是,你以前的脾气好的很,比现在还要好。”梁玉青说完话看着空荡荡的门外,回过头看着赤松子道:“他自从入了黄山派就在也没有下过山吧。”
赤松子也敛住笑容,看着门外缓缓道:“他要去就由他去吧,他真的要走我们还会拦他么?”
梁玉青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他这次下去是福是祸。”
赤松子道:“‘福兮祸所依’,反之亦然。若非如此,麒儿又怎会无端的被明臣用乾坤紫金梅给震了一下,他若不受那罪又怎能来到这一界。他若不来这一界有怎么会吃到老八给他熬的蓬蔂草根汤,又要遭这样的一番罪。什么是福,什么是祸,怕就是老君也说不清。”
梁玉青道:“不管怎样他也是我们黄山派的人,万一他……唉,我们是不是该拦着他。”
赤松子道:“他又不是刚到这一界的毛头小子,你还怕他怎的。到是我们……”赤松子看着梁玉青接着道:“不知怎的,这些年我总是在想,若我能不再管黄山派的事,和你飘然而去,寻个清净的地方隐居起来,那该多好。”
粱玉青也看着赤松子,口中虽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谁说修道之人不知人间情爱。
他妈的,没看见连玉皇大帝都会取王母娘娘么?
魏士方冲出归云观后什么也不想,一直追下山去,却还是不见朱明臣和丁麒。心中大急,魏士方到不是对丁麒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只是当年他受过赤松子一个极大的恩惠,若他刚收的徒孙死在自己熬的汤药之下,日后还有何颜面见他。
魏士方看了看东,西,北三个方向,分别用传音术搜了一遍,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朱明臣的气息,根本猜不到二人是从那条路走的。他那里能想到,此时二人仍然沉醉在飞灵瀑的美景之中。
魏士方下了云雾山后还是找不到二人,自是心急如焚。当下就地盘膝而坐,双手举起手心向天,双目紧闭。口中叽里哇啦的叫了半天,突然双眼一睁,面目狰狞的仰头向天一声大吼,口中一团血雾应声而出。
片刻,魏士方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残留的血迹。纵身越上半空,向朱明臣所在地方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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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个人的真实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