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罪过~~本来没打算更新这一章的,因为总觉得应该写多一点,写详细一点,毕竟二人的感情就要明朗化了,可是对着屏幕始终码不出字来。意识到不更新这篇文真的要荒了,所以,拿出这一千字,算是谢罪……更新这么一点点真的不是我的心愿,我会努力的!!
早晨起床我坐在床沿穿鞋,廖可重复问了前晚的话:“左左,你老实告诉姐,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系好鞋带,我拍拍裤脚站起身,望向她略带担忧的面庞,笑眯眯道:“当然有,妹妹我这根正苗红的大好女青年,心上人和追求者把把抓,怎会没人喜欢?”
“得,你就学覃郁那小子贫吧!”廖可瞪我一眼,“姐先跟你留个话,你跟祖迩那小子已经成了过去式,即便见了面,那么不该有的统统不能有!”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过几天便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彼时曾身为班长的祖迩必然会出现。祖迩配林净溪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而我,分隔一年,她连我是否有男朋友都不知情,到时候若是孤身一人出现在聚餐宴上,面对众人狐疑的表情,尴尬地宣布早已分手的事实,想必连身为旁观者的廖可都无法忍受,有遑论我这种别扭的人?
“别杞人忧天了。”我穿上外套,“放心吧。我心里早就有人了,祖迩不过是一段回忆。”
而且,并非一段让人高兴的回忆。
“是谁是谁?!”廖可立刻起劲,从床上爬起来扒拉住我,“给姐说来听听,对方哪位?”
我眨眼笑了笑,“就—是—那—位—啊!”说罢,不等她反应,拉开房门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房内响起了廖可的大叫:“喂!‘那位’到底是哪位啊!”
酣睡一晚通体舒泰,神清气爽地用完早餐,就被廖可拉着去做头发。
是我高中常去的那间时尚造型店,那里有我固定的发型师。我没有提前预约,不过鉴于我大半年才回北方,发型师偷偷放水优先为我服务。
梁咏琪曾唱“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剪头发似乎是失恋时首先想到的解脱过去的方式。尽管我口头从不承认,然而心里却明白,当初将长发剪短的原因只因祖迩这个人。
这大半年来,我懒得去做养护、造型之类,于是短发渐渐变长,终于成为及肩黑发。
“……你看这种波浪,垂在肩上,衬脸……要不染成酒红色?”
“我觉得紫红色更好看。”
“这个发型呢?”
和发型师讨论着将要修剪的造型,我最终没有下定决心。
发现与我意见相左后,廖可干脆撂下我直接上楼去做精油,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发型师的各种建议不知该如何选择。
“请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我走到一边,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怎么了?”电话很快被接起,那个清冷的声音隔着几千里的距离响在耳侧。
“喂……?”我突然发现我竟有些紧张。
那边没有说话。
我不知所措地干笑,“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在做头发,没人给意见,所以就请教一下你……”
心里的小人丢脸地蹲到墙角。这么烂的借口……这么烂的借口……
好在戴祺并不是拖拉啰嗦的人,很快说道:“别做。”
“嗯呃?”
“不必做发型,现在已经很好了。”
虽说听到这话我的确很高兴没错,但……
“直发看起来傻傻的,这样很好。”他继续说。
漂浮的心情直直沉入谷底,我咬牙,“是不是我土气掉渣到没人要你才高兴?”
那边顿了顿,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笑意:“你很想解决单身问题?”
我脸一红,没有说话。
他也静静的。
过了半晌,我哑着嗓子低声道:“戴祺,我……我好像有些想你了……”
说完,双颊滚烫就差没自燃。
“啊,那个,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我还有事,我先挂了,再见!”抖着手匆匆按了挂断。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真的,好像开始想他了呢。从踏上火车开始,似乎就已经有了隐隐的预兆,用蒙头大睡让自己不去想不去问,结果却被他那个凌晨的电话击败得溃不成军。想要熟悉的清冷的声音近在咫尺,而不是千里之外的距离。不管是在酒吧喝酒,亦或是深夜走在冷清的雪地,入睡前迷蒙的那一瞬,还是无聊如坐在理发店等待做发型,心底里都会有一个声音悄悄冒出来:寒假,真是漫长,很想见他怎么办……
见我怔忡模样,发型师笑了笑,“刚跟男朋友打完电话?”
“那么明显吗?”我也笑了笑,半分真半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