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韵最后辜负了盛老夫人临终前的嘱托,她还是放弃了盛家。
盛老夫人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一生在她的事业版图上,圈画完一个又一个地点,从国内到国外,从亚洲到欧洲,几十年不断的发展。
少女时期的盛思韵听着盛家的故事,在潜移默化中展现出盛家人骨子里的野心,誓要将盛氏集团带出南北美洲。
后来婚后柴米油盐带孩子的盛思韵,渐渐的把骨子里的野心棱角磨平,给众人展现出的是一个贵夫人。
婚后的二十年里盛思韵一直活跃在大众视野内,关于盛思韵这三个字在帝都是所有中年男人心里的白月光。
盛思韵结婚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盛思韵不是个人身后代表着整个盛氏集团,当决定和顾淮结婚的时候,盛家的人纷纷从国内外四面八方赶回来。
盛思韵宣布放弃继承盛氏的时候,长辈们各个痛心疾首,盛思韵的兄弟姐妹们死也不同意。
盛思韵决心已定,将盛氏集团交付给四表哥盛正杭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盛思韵惊回现实,拿起电话里边传过来宝珠的声音。
“小姑?”温宝珠小心翼翼的开口。
盛思韵听是温宝珠声音,“怎么了宝珠,想起来给小姑打电话。”
温宝珠吞吞吐吐的,“小姑你有时间吗?能麻烦你来一趟虹市吗?别告诉家里人。”
盛思韵皱眉,自己这个侄女肯定又受欺负了。“好,收拾一下晚上能到。”
“谢谢小姑。”温宝珠电话里好像哭过,声音沙哑。
姑侄俩聊了一会,温宝珠那边孩子睡醒哭,盛思韵才挂下电话。
起身上楼,“陈妈晚上不回来吃了,我要去趟虹市。”
“好的夫人。”
盛思韵回到房间简单的装了几件换洗衣服,洗涑用品,拿起手机订好去虹市的高铁票,拉着行李箱说走就走。
虹市盛思韵不陌生,这座城市承载了她高中大学的记忆。她有好些年没回过虹市,包括当初温宝珠嫁到那里。
这一次盛思韵知道,自己这个侄女肯定遇上很严重的事,不然不会不知道她对虹市有抵触情绪。
现在虹市开通了高铁比当年更加没有距离感,坐上高铁只需要四十分钟就到了,坐在高铁上她想起当年坐着火车往返在帝都和虹市之间。
到了虹市下了高铁,盛思韵在手机上订了出租车,看一眼手表下午4:49。
盛思韵掏出手机给温宝珠打个电话,接听电话的是个女人,“喂,你找谁。”
女人声音刺耳,想象得出是个很讨厌的女人。
盛思韵礼貌的问,“你好,温宝珠在吗?”
“不在。”电话里的女人直接挂断电话,“嘟嘟嘟。”
挂断电话盛思韵风中凌乱,她想象不到电话里的女人无理的挂断去。
看样子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联系不上温宝珠只好先到酒店落脚,等待温宝珠联系自己。
挂断电话的无理女人挂断电话后,不可一世的走到一个老太太面前,阴阳怪气。“我说二嫂你可真有本事,待在虹市几年居然还有人认识你。”
女人趾高气扬的双手抱紧,眼睛撇一下温宝珠。
温宝珠狼狈的跌坐在地板上,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沙发上坐着的老太太长相刁钻刻薄,说起话来和刚才这个女人一样,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