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没错,但皇上就是想立景王,景王和祁王都是心善之人,祁王耿直不适合,而景王却又果敢的一面,这些年景王虽然没干什么到处游历,可帮地方乡亲可做了不少事,就拿着乌骨鸡来说,若不是备受爱戴,何至于千里迢迢送到京华只是献给景王而已。”
李承宇恍然大悟:“你说的没说,景王虽然和宁王一样干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最后他能得到民心,而宁王是三个里什么都得不到的,唯一能得到的就是皇上的夸奖而已。”
“你总算开窍了,那日端王府寿宴宁王不惜犯险帮助萧氏,显然宁王已经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暗中一定在筹谋什么。”
李承宇突然看向沈云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突然莫名奇妙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沈云霏也是被问愣了,“什么?”
李承宇突然又笑了,“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不简单,感觉不像一个商家出身的小姐,反而更像一个久经官场的人,这些年我和父亲都没能看透的事情,你这短短数月就看透了。”
沈云霏拍了拍李承宇的头,舒了口气,“不是我看得透,而是你们身在其中看不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个道理知道吗?”
李承宇更加激动了:“云霏,你说的这句话好有含义,是你自己说的吗?”
沈云霏哭笑不得,原来这大禹王朝还没有这首诗,好吧,暂且就作为她的名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