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若男觉得身有异样的时候,已是动弹不得,她原以为是做了噩梦,忙睁眼去看,却发现玄瞑正欺身压着自己。
她心中一惊,也不知哪里借来神力,一把忙推开了玄暝下床。
“皇上,你在干什么!”她心中震颤,声音尖得很。
玄暝未言,已是尝到了姨母的滋味,要他割舍已是梦言,他的双眼被欲火烧得通红带血。他无暇多顾,又翻身上床,吻若雨点更是落到了殷若男的胸前颈窝。
“姨母,孩儿爱你啊……”他出声动情地唤道,自小与姨母相依为命,分别八年,让他更是想念,她那如花般娇艳的容颜已深刻心中,玄暝现在才是明白原来这骨肉亲情早已变了质,姨母已变成了心爱的女人。想着,他的唇又凑到了殷若男唇瓣,啃食吮咬着。
殷太后左右偏头闪躲着玄暝的吻,“皇上,别这样!”她大声尖叫,“我可是你的亲姨母!”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姐姐!
“姨母,这世间本就疯狂……”他双手捧住了殷若男的头,温柔地吻过了眼角鼻尖,嘴贴着她的唇瓣吐气说道。
“姨母,你自小就疼瞑儿,你就成全孩儿一次吧,解了孩儿的相思之苦吧……”玄暝竟然苦声哀求,每每说话便是两唇相贴。
未等殷若男答应,玄瞑已经起伏有了动作,殷若男仍是拼命挣扎想要离开他的身体,可怎奈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根本抵抗不了玄瞑的侵犯,所有的动作均被压制,呼喊着救命也无人进门,她的四肢终是软塌着挂在床沿,有泪从眼角滑下。
玄暝对于这肌肤之亲刻骨铭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这也让他食髓知味了。自此后,他对其他女子便像失了兴趣一般,只有殷若男才兴致满涨。
他本就不是一个死守礼法的人,既然只有母亲能让自己快乐,他也不愿压抑心中的欲愿。此后,他便常常去到殷太后寝宫,摒去一班下人,每每由木公公守着门口,又是与殷若离一晚的春宵共度,耳厮鬓磨。
宫中无人相助殷若离,她的心中仍是疼惜玄瞑,毕竟是自己带大了十四年的甥儿,却无法忍受两人如此离经叛道的行为,心中始终带着满满的罪恶,人也是日益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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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故事情节来源于魏晋南北朝历史。
刘骏是南北朝时宋文帝之子,其母路惠男被封为淑媛。因失宠,自小便远离皇宫,与母同住,对母亲深深依恋,甚至到了迷恋的地步。在刚懂男女之事时,他常会梦到与母亲赤裸相拥,醒后他虽然会自责不已,可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味梦中的情景。
称帝后,尊封太后大典中,太后醉酒先行离去,刘骏思母寻母,以商议要事为由,也到了太后寝宫。
几番哀求,便与太后云雨交欢。
此后,刘骏就常常去母亲寝宫与母亲“商议要事”了。太后刚开始只是爱子心切,可慢慢的也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对儿子也产生了夫君之情,两人就再不能分开了。终刘骏一生(享年36岁),尽管他也有不少的宠妃,可与自己母亲的乱伦关系却一直保持着。这也是中国史书上记载的皇帝与亲生母亲乱伦的唯一的事例。
《魏书》:“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
《南史》(《宋书》):“太后居显阳殿。上于闺房之内,礼敬甚寡,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内,故民间喧然,咸有丑声。宫掖事秘,莫能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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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几年,玄暝始终没有纳妃封后,对殷若男的爱意已经深入骨髓,几乎已是病态的疯狂,一日不见便会急召太后入殿相随。玄暝嗜血,到了殷太后面前却始终像个孩子。
没想到三年之后,殷若男竟怀上了孩子,这让她更加紧张异常,常想着一死了之,只可惜玄瞑派人将她滴水不漏的日夜看着,一到晚上更是逃不出他的禁锢,只能任着腹前一日日的变得浑圆。
这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宫中碎碎有语者都被玄暝赐死,太后有孕的事也少有人知。
终有一日,殷太后腹中阵痛,玄暝忙找了稳婆日夜守着,七八个时辰后,总算听见一声响亮啼哭,天边滑过一道紫光。
玄暝推门进来,手上握着剑。
“皇上——”稳婆刚想把孩子抱上,哪知剑光一闪,剑锋已入了稳婆的喉,眼未闭,就已经轰蹋倒地,手中的孩子瞬得被玄暝接过。
他走近殷太后,却发现床上是一大滩的血,殷红的瘆人,他转身低头对着木公公说了些什么,见他跑着走远后,才复又走进了门。
“姨母,这孩子还真是生的像你……”玄暝抱着婴孩站在殷若男的身边,笑得一脸温柔,却不让她去看。
殷若男身子吃痛,已无力说话,微抬了抬手,想要看孩子一眼。
玄暝见状眯起了眼,仍是无动于衷,他笑着用带血的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姨母,你说这孩子该叫什么名字?看他是在月夜生的,干脆就叫月厝吧?”他径自说着,不顾殷若男身下不断涌出的血。
“痛……皇上……我好痛……”殷若男的五官已经痛得皱到了一起,无力动弹,失血过多,眼神也开始涣散,知道玄瞑站在近身,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姨母,你可知孩儿的心也痛得很呐。”玄瞑含笑低语,刚想把手伸向殷若男,木公公跑去传得一干太医正好赶进了门,战战兢兢地跪着。
玄瞑收回了手,抱着孩子走过太医身边,“你们还跪在地上干嘛,若是太后的性命出了一点差池,朕便拿你们是问。”声音幽幽,却让地上跪着的人抖个不停。
太医们闻言,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跑到殷若男床榻边,为其把脉施诊,不敢有丝毫松懈,也就没有看见玄瞑抱着孩子出门时,脸上那隐隐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