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培养成最强的精神力第一强者，这绝对是你们都想不到的。”

    他竭力将脸上那副凶狠的模样收回去，换做慈眉善目的样子。

    但是不管怎么样，看起来都像是一只披着善良的皮的大尾巴狼。

    楚妖娆面含微笑，听着他的话。

    而旁边的墨山则是没敢开口。

    他唯一的依仗就是血脉关系，但是他与楚妖娆身上的血脉关系，有还不如没有。

    要是没有这层血缘关系，他就可以像苏老一样，许下重诺，带着楚妖娆回墨家。

    但是正因为多了这层牵连，他绝对不能用利益来衡量二者的关系。

    他们是外祖父和孙女的关系啊！

    墨山只是偷偷地看着这张在遥远记忆的脸，一言不发。

    而墨修明很明显这次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他也没有出声，只是局促地站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做。

    牵扯到了一些自己执念很久的事情，不管人生经验多么丰富，总是会十分害怕。

    墨清远一如既往的面色从容而淡定。

    楚妖娆微笑，看着苏老，然后弯下腰，行了个礼：“多谢前辈，但是妖娆目前还不想修炼精神力。”

    苏老奇怪，立马反问道：“为什么？”

    楚妖娆的目光有丝丝的悠远，然后她轻声道：“我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如果修炼了精神力，万一哪天我疯魔了，恐怕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苏老一皱眉头：“胡说，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什么不可以解开的心结？而且你可知，心魔诞生可不是那么简单，你现在就考虑自己疯魔，未免太过绝望了些”。

    墨山的额头狠狠跳了一下。

    楚妖娆的声音甜美，将自己的理由一一陈述来：“前辈有所不知，妖娆自幼无父无母，且早年生活痛苦，手上造了无数的业障，所以一直在盘算着自己的死期是哪天。”

    听了楚妖娆的话，苏老没再坚持，他只是奇怪地盯着楚妖娆：“丫头，你可知业障是何意思？”

    “业障，即难以估算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