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就不叫东方辰言了。
“凡音,那时你在牢中也是如此吗?”躺在床上东方辰言看着闭着眼睛,却依旧未曾睡着的雪凡音,想起今日初见那妇人的情景,东方辰言想的就是,凡音当时也如此吗。
“是我没有把你保护好”,雪凡音当时的伤不比那妇人身上的轻,到现在他都记得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奄奄一息的她,心依旧会揪痛,“还好你没事!”他听那两个牢头交待过,可终抵不过亲自见到的来得震撼。
“我只知道如果辰繁没有把我救下,如果被人侮辱了,我宁可死了。”她最怕的不是那些鞭子刑具给的折磨,而是那牢头的所为。“辰言,我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自责,真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不喜欢有事瞒着你,更何况,那件事真的是我自找的。”好好的言王府不呆,非要想尽办法逃出去,还不是自己活该。
“不许这么说自己,你做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