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与她上次见到水夫人相比,水夫人已憔悴了好些,一来是郑家害得他们如此;二来自己进了高运的暗牢,虽抵死不从,清白还在,可终是坏了名声,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跪在水夫人面前久久抬不起头,好似那头有千斤重一般。
“孩子,起来罢。”看着郑宁儿迟迟不起,水单渠虽想上前将他扶起,可碍于男女之别,终是将手尴尬地缩了回去,水母见儿子如此,便也开口让她起来,对于郑宁儿,水母也很矛盾,一方面他们有婚约,希望两人能早日成一家人;另一方面,她被高运带走,水母心中也有所顾虑。
“我……”郑宁儿鼓足勇气抬起头,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见到他们如同见到亲人一般,可那略显生疏的面庞却告诉她,那些最疼爱她的人已不在这世上,高府一出入便是天人两隔,世事两茫茫。
“郑小姐,地上凉,你先起来吧。”水单渠自从两家订婚后就将郑宁儿视为自己的妻了,对她自是关心的,只是碍于规矩,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