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与臣妾说说?”
“无事。”司伯言最终还是忍下,道,“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就是有个同房的秀女,发现她们二人鬼鬼祟祟出门,便通知了内庭令,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嗯。”
司伯言不怎么相信,面对泰然自若的贤妃,也懒得再操心这里面的事。
不管里面是不是有别的,贤妃自会处理妥当,这么多年都是这般。
“以后后宫之人多了,这是非难免就多了,你可是要时刻注意,也要自己小心。”
“只要陛下信臣妾,臣妾便无什么要小心的。”贤妃云淡风轻地说着,“不过,这人多,确实是麻烦了些。”
“那便劳你多加费神。”
“是挺费神。”贤妃意味不明道,话题一转,“不知陛下今夜,会选哪位伺候?”
司伯言眉头一皱,不以为意道:“你是想朕去你宫里?”
“妾无此意,只是担心那人不懂规矩,让人提前去提点一番。”
“你费心了。”
简单一句话后,司伯言又重新看折子。
贤妃默默看了会儿,心思婉转,又开口询问。
“陛下,这就要画新妃嫔的画像了,不知臣妾要怎么做?”
“此事你安排就是。”
“那臣妾便交给
爱华画师与常典客了。”
司伯言眸光微闪,抬眼望着贤妃,思索了下,又想到了常乐问他的那个问题。
“换人罢,这后宫里头,又非只有他们两位画师。”
“是。”
贤妃微微讶异,也大概猜出了司伯言今日不悦的根源,面色又温和了许多。
“陛下,可又是为情所困?”
司伯言也不惊诧贤妃的问题,贤妃向来聪慧,总是能很快了解到他的心思和烦忧。
可她说的这件事,又不太想承认,不说又难以排解。
他再去找常乐聊,恐怕二人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大。
最后,只能赌气似的来一句。
“朕是一国之君,何来为情所困?”
贤妃又是一阵讶异,过后便是莫名的欣慰与感动。
她似乎又瞧见了当年的少年郎,成为真正的帝王之前的司伯言。
将所有的心思都收藏在完美的微笑之下,不急不缓地开口。
“陛下是一国之君,却也是人,也有着该有的七情六欲,一心为天下,也该有着自己的那块四方田。为情所困,也非奇异之事。”
闻言,司伯言也难得地露出错愕之色。
不由多打量了贤妃两眼,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换了。
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竟是突然开始讲人情。
这还是那个,时刻提醒他要注意皇帝身份的贤妃吗?
贤妃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陛下可是觉得臣妾说的哪里不对?”
“倒也非对与不对,这番话能从你嘴里出来,真是难得。”
“臣妾也如此以为,这些都还要归功于阿常,是她让臣妾发现了一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