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温柳年道,“也要背一首诗给你吗?”
赵越伸手将他抱到怀中,低头使劲蹭了蹭。
“不要闹!”温柳年拍他的脑袋,“跟我回房!”
“不回去。”赵越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有些神志不清。
温柳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回卧房,简直要气喘吁吁。
将来成亲后若是还敢这么喝酒,一定要将人赶去睡柴房!
下人送了热水进来,温柳年帮他洗漱宽衣,然后就胡乱塞进被窝,明早再一起算账。
赵越一直皱着眉头。
温柳年摇摇头,又不放心将他一个人丢在这,于是索性折返书房将卷宗拿过来一些,顺便将食盒也一道带过来,打算先垫垫肚子再将剩余的事情处理完。
蟹黄豆腐羹里头加了细细的火腿与青笋丝,味道很是鲜美。温柳年靠在床头一边自己吃,一边时不时喂给赵越一勺。
光喝酒又没吃饭,明早该胃疼了。
这夜,卧房的烛火亮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一大早,周慕白正想着要做些什么解宿醉的早饭,就见周顶天一边穿衣服,一边火急火燎从卧房跑了出来,登时被吓了一跳:“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