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吗?难道你的鬼手失传了,就不可惜吗?”赵国民愤愤不平。
“切,我急啥,怎么说我还有不少弟子,我也早就将鬼手传给方锐了,没有你的保守,你的幻音指法还没传给方锐吧,活该!”齐忠祥道。
“嘿…你个齐老鬼,那时方锐还小,心性未定,怎能乱传?更何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手只传给方锐一重,你的那些什么狗屁弟子,没一个能学好你的本事,瞎蒙过日子的居多,你急眼了,才跑来凡城的吧!”赵国民不服气,但是显然也有些后悔。
当初哪里会想到方锐一去不回?
“你神气,你有眼光,明知道他离开,却不想办法帮帮他,都怨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糟老头,我想帮他你却阻止我,他若是真的死了,我就烧几支香插你脑瓜子,冷血!”
“在溺爱中长大,以后怎么难成大器,你这是鬼话连篇!”
“世俗险恶,多少天纵之才还不是被阴险之辈抹杀在半路上吗?那叫防不胜防,暗中保护不好吗?总比你乱弹琴来的好!”
两个老头子在房间里斗嘴,活脱脱就似两个大孩子。
若是外人在此看到,恐怕会炸舌惊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恭敬地向二老施礼,然后向齐忠祥汇报道:“老师,阎嶶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还在调整古筝的音色,那个叫方锐的人没出现,一个小时过去了,组办方想问问赵老可以开始了没有?”
他正是齐忠祥最近收的弟子陈海生,奉命监视阎嶶他们的动向。
“再等等!”赵国民皱了皱眉说道。
“去吧!”齐忠祥无奈地挥了挥手。
陈海生眼珠子转了转,应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