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积木上的字,再看看皇甫麟川脸上得意的表情,立即意识到这应该是情趣积木,也就是专门给夫妻准备增添情趣的。
他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害羞了。
“老婆,不许反悔啊,是你说要玩儿的。”
“玩儿就玩儿,谁怕谁啊。”
安凌溪琢磨了一下,从脚上脱掉了一只袜子。
没错,虽然马上要睡觉了,可她仍然穿着袜子,因为她平日里体寒,哪怕洗完澡也会立即把袜子穿好,睡觉之前才会脱。
“袜子也算衣服吗?”
皇甫麟川不服气。
“为什么不算?只要是身上穿的都算衣服!这里面也没有说衣服的范围啊。”
安凌溪白了皇甫麟川一眼。
“好好好,算就算。”
皇甫麟川也抽了一块积木,上面依然写着脱一件衣服。
看见积木上的字,安凌溪笑的翻到在床上,皇甫麟川只穿了一件浴袍,还没来得及换睡衣呢!
也就是说他脱一件之后,里面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脱,脱,脱,不许耍赖!”
皇甫麟川转了转眼珠,淡定自若地从手腕上把手表摘了下来,他一般都会戴手表,偶尔洗澡的时候会忘记摘下来,今天就是如此,因为手表是放水的,完全可以戴着洗澡。
“你这手表也算衣服啊!手表属于配饰,不属于衣服!”
安凌溪强烈抗议。
“你袜子算衣服吗?你的袜子如果算,那我脱手表也算!”
安凌溪无奈,“好,有你的,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看咱俩谁先输!”
紧接着,两个人以此把身上所有该摘下来的东西全都摘下来,尤其是安凌溪,就连头发上的头绳也算在内!
轮到皇甫麟川抽积木了,他迅速抽出了一块,上面写着,要求对方主动****一分钟。
皇甫麟川仰天大笑,把积木拿给安凌溪看,“老婆,来吧。”
说着,他吸了一下嘴唇。
安凌溪瞥他一眼,凑了过去,主动接吻对安凌溪而言,还是没有难度的,主要是还是****!
吻着,吻着,皇甫麟川就按捺不住了,安凌溪直接把他推开,“继续!”
皇甫麟川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老婆大人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啊,这套积木不就是为了增进夫妻的情趣吗?
玩着玩着,步入主题不更好吗?
这个笨蛋老婆还真当回事了。
安凌溪抽了一块积木,上面依然崩溃地写着:脱一件衣服。
皇甫麟川看好戏似的盯着安凌溪,安凌溪直接把自己的睡衣脱掉了!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穿!
她立即拿抱枕过来挡住了自己。
“老婆,你看你都脱光了,要不然咱们别玩儿了!然后就……”
“这还没有玩儿完呢!着什么急!赶紧着,到你了!”
皇甫麟川从来不知道,他的老婆也会这么好胜!
他抽了一块积木,上面写着:连续抽两根!
“耶!”
安凌溪欢呼起来,即便是这个游戏中间有多少个环节,最终也是要分出胜负的,胜负的关键就在于,谁抽了一根积木之后,积木全部坍塌。
两个人玩儿了这么久了,积木已经被抽走了好多块,已经岌岌可危,估计再也撑不住抽走几块了。
而皇甫麟川要联系再抽两根!
皇甫麟川砸吧了一下嘴,用小木槌敲敲这个,敲敲那个的,选中之后,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积木抽了出来。
“嘿嘿!”
他炫耀似的在安凌溪的眼前晃了晃。
安凌溪撇了撇嘴,“还有一块呢,赶快!”
皇甫麟川又继续锁定一块,小心翼翼地敲打和抽取。
“倒!倒!倒!”
安凌溪在一边念着经!
抽出来了!
皇甫麟川手心里全都是汗,他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输,“老婆,到你了。”
安凌溪白高兴了一场,从皇甫麟川的手里夺过小木槌,敲敲这个,又敲敲那个,最后锁定在靠上部位的一块。
敲到一半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积木全部倒塌!
“啊!”
安凌溪直接躺倒在床上,皇甫麟川拍了拍手,“老婆,你输了啊,认赌服输。”
皇甫麟川把积木收了起来,胡乱地塞进了袋子里,急忙凑到安凌溪身边,“老婆,今天晚上……”
他在安凌溪耳边耳语了一阵子,安凌溪的脸立即红透了,“不行!”
“怎么不行啊?认赌服输嘛,老婆……”
安凌溪撅了撅嘴,“那好吧……”
早上,安凌溪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本来还打算给皇甫麟川做早餐的,可实在是起不来!
浑身都没有力气!
皇甫麟川一翻身,把安凌溪搂在了怀里,“老婆,怎么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回味无穷?”
安凌溪用胳膊肘杵了杵他,“以后别这样……”
“是你输给我的,不许生气。”
“没生气,就是不想给你做早餐!”
“没事儿,你睡吧,我一会儿起来自己凑合吃两口就去工作了。”皇甫麟川支起脑袋,在安凌溪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他们一直很恩爱,以至于每次媒体报道的时候,都会写上“亲密”“恩爱”等词语。
春节到来的时候,皇甫麟川正式加冕为王,他不再是殿下,而是陛下,安凌溪也不再是王妃,而是王后。
安凌溪仍旧在花儿朵朵艺术中心教课,加上平时打理花店,日子过得忙碌、充实更甜蜜。
她的第一支队伍取得了全市啦啦操比赛的第二名,首战告捷,更是坚定了她的信心,立即报名了全国啦啦操比赛。
春节这几天原本可以休息的,可因为报名了全国比赛,安凌溪不得不给孩子们加了训练课。
早上照常起床,因为起晚了,她早饭也没吃,直接去了艺术中心。
“五六七八,再来一次,刚刚那个动作记得要用力,不要懒懒散散的,重新来!”
安凌溪只觉得浑身都在冒汗,当她把音乐打开的时候,眼前的视线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她努力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样子。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还是无济于事,忽然眼前一黑,直接跌倒在地上。
“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