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她有些事情要说。”
邻居一看楚时伽,摇摇头:“颜小姐她早就不在这里了,本来我还想着你知道他现在住哪里,让你帮我带点东西来着的。”
楚时伽只好歉意地笑笑,转身离开。却听邻居在后面继续喃喃:“也不知道颜小姐现在去哪了,电话都打不通,特别这还带着一个孩子呢。”
这句无意而出的话深深扎在楚时伽的心里,他抿住嘴唇,已经明白颜晴若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她,或者这是在躲着自己。
楚时伽坐上车,在大街小巷中漫无目的地开着,他停在一家清酒吧的门口,走了进去。
酒吧在上午没有多少人,DJ播放着几首不温不火的流行歌,跟催眠曲似的,让人昏昏欲睡。
“一杯冰啤。”楚时伽对调酒师吩咐道,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百元大钞,甩在柜台上。
酒吧里的冰啤一向很便宜,调酒师给楚时伽续了无数杯。
楚时伽基本上都是一饮而尽,尽管入肚后啤酒在胃里辣辣的感觉很是难受,整个人都像被火烧着。
楚时伽的神智是从未有过的清醒,他看上自己的手,上头还有一道疤,也和颜晴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可是他救下颜晴若的唯一痕迹,只是现在念叨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一是失去了颜晴若,二是因为这只手,这让他已经没有再次触碰到手术刀,重登手术台的希望了,更不用说恢复原来的,能够保持骄傲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