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不紧不慢的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通往小坪子的路越来越窄了,路也变得越来越坑洼不平,让客车不停的颠簸摇晃。
路两边是看不见尽头的树林,前方路尽头也是一片绿色,让我觉得客车正行驶在一片没有边际的森林里。
坐在我前排的“小龙女”,似乎已经从不堪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正望着窗外发呆。
我坐在了客车最后排,所以位置比较高,从我坐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半张精致的脸。
目光从两个座位的缝隙中看过去,还能看到她的两条大白腿,白色的裙摆刚好盖在她大腿根的位置,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是男人都喜欢美女,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我也只是很单纯的喜欢,最多就是多看几眼,不是那种看见漂亮女孩就想入非非的人。
可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在看到小龙女的大白腿后,脑子里突然满是些肮脏的想法,甚至我还变态的想变成小龙女屁股底下的坐垫,让她坐我脸上。
我心脏乱跳,脸上发烧,赶紧移开目光,可没一会眼睛又情不自禁的看了过去。
车身一个颠簸,小龙女身体靠向了车窗,她的大白腿看不见了,我两眼开始焦虑的搜索,在换了一个坐姿后,目光又盯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长相酷似小龙女的女孩,上身穿的是件白色短袖圆领T恤,月牙形的锁骨性感又迷人,看得我咽吞口水,都恨不得上去撸一撸。
不,不,是摸一摸!
正当我沉迷在“小龙女”迷人的锁骨上无法自拔时,短发女孩突然转过头来,大声训斥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小龙女看向短发女孩,问:“怎了么?”
短发女孩手恨不得指到我脸上,说:“白薇,他看你!”
原来小龙女真名叫白薇!
白薇的脸立刻又红了,她瞪了我一眼,说:“别理他。”
短发女孩愤恨的说:“死变态,臭流氓!”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抬头一瞧,发现满车厢的乘客都在回头看自己,我立刻羞臊的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说,我制止老头儿耍流氓是伸张正义的话,那自己刚才那些欲罢不能的下流想法则是地地道道的色狼了。
我给自己的为人品质下定义,自己虽然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色狼!
可是为什么刚才……
真是邪门啊!
我不去理会那些乘客异样的眼神,自欺自人假装镇定,打开车窗,让车外的风吹进来,风不仅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心,同时脑子也有点迷糊,像是脑袋上被扣了顶又沉又热的大帽子。
我摸了下额头,也没觉得自己发烧,可身上却一阵阵的发冷。
我下意识的抱紧身子,然后闭上眼睛,当世界变成了黑暗后,忐忑不安的心才恢复了一些平静。
车身还在摇晃,我的世界也跟着不停的摇,不停的晃,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水面上荡漾……
在不知不觉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客车已经到了小坪子。偌大的车厢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所有人都下车了。
司机扒着车门冲我喊,让我下车。
我赶紧起身下车,到了门口我问:“师傅,你什么回龙山县?”
“明天早上七点半。”
我不由的一惊,说:“啊?你今天不回去啊?”
“不回。龙山县到小坪子往返一样,每天只通一班车。”
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车上的时间,已经中午12点了。
司机见我站着发呆,催促说:“快下车,别耽误老子时间。”
看来今天是回不了龙山县了,我摸着口袋里的一百多块钱,唉声叹气的下了车。
刚下车,我就被一群孩子脏兮兮的孩子给围住了。这些孩子围着我又叫又跳,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动物,正在遭受一群小孩的围观。
我赶了几次都赶不走,也只好作罢,任由孩子们跟在我后面欢叫。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喝斥,孩子们就吓得一哄而散了。我抬眼望去,发现路边有个脸膛黝黑穿迷彩服的男人正在看着我。
我冲他报以微笑,算是谢谢他帮我解了围。没想到迷彩男却没有任何回应,而是继续低头在地上收东西。
我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正在用藤草编织绳子,藤草还是绿色的,看得出是被刚被砍下来不久,他编织的速度极快,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灵巧的机器,只一会儿时间,就编成了一米多长的绳子。
“谢谢。”我由衷的说。
迷彩男头也抬,瓮声瓮气的说:“看好你的东西。”
“啊?”我有些搞不懂,问:“啥意思?”
迷彩男抬头看我,他先是一愣,然后什么也没说,起身进了自己身后的店里。
迷彩男进的是一家专门售卖户外用品的店,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子,拐杖,帐篷等等东西,看样子这家店铺应该是他经营的。
什么和什么嘛,至于这么高冷么?真是个怪人!
离开户外用品店,我先是在小坪子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发现小坪子并不大,和守陵村差不多大小,这里除了我还有很多的外来人,只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口音也是天南海北。这些人都是来小坪子旅游的。
小坪子虽然不大,但各种设施却应有尽有,旅馆,咖啡馆,浴室,理发馆等等,规模都不大,却也是一应俱全,但却唯独没有看到快递公司。
神秘女孩寄快递的最小地址是小坪子,不应该没有快递公司。所以我认为是快递公司的位置太偏,自己还没发现。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快递公司,而是先找个住的地方。
今天肯定是回不了龙山县,晚上只能在小坪子过夜,我掂量着自己身上的钱,进了一个看起来很简陋的小旅馆。
旅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口的烟熏牙,脖子上还带着大金链子,一看就不好惹。
“老板,住一晚上多少钱?”我问。
“标准间360,普通间180。”
我吓了一跳,说:“这么贵!”
“一点儿也不贵,我这儿还是便宜的。”他抬手指向街对面的旅店,说:“对面标准间460,普通间280。不信你去问问。”
对面的旅馆门头比这边大一半,装修的也豪华,看上去确实不便宜。
我说:“能便宜点不?”
旅店老板问:“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老丁早上给了我200块,打车去车站花了10块,来小坪子的车票65,在车站买了个面包和矿泉水,花了8块钱,现在身上还有117块钱。
明天回龙山县车票65块钱,也就是说,现在可供自己支配的钱只有52块钱。
52块钱啊,看来今晚自己只能是露宿街头了!
旅店老板见我不说话,咧嘴一笑说:“一分钱都没了?”
我叹了口气,说:“差不多吧。”
转身要往外走,旅店老板就叫住了我,说:“嗨,小伙子,等等。”
我回头问:“干嘛?”
旅店老板说:“我这里没钱也可以住。”
我惊讶的说:“真的?”
旅店老板向我招手,说:“当然是真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