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起的很晚,主要是时差问题。
大约下午三点多吧,我才收拾好自己,换了一身西服,我本身是厌恶这样的打扮的,因为我压根也不是啥知识分子,更不是什么商界名流,穿这玩意属于是自己恶心自己,但是咱气质必须到位,直追梁朝伟。
“完事没有?人等着呢,咱早去一会,有点礼貌。”国祥红着眼睛,可能也是没怎么睡。
“嗯,我去叫天一,老叔岁数大了,好好休息吧,别折腾他了,让大春带他们四处逛逛,咱们三个去就行了。”我提着皮鞋说道。
国祥挺惊讶的说道:“不带玄真子啊?”
“哈哈,怎么样,我找的人不错吧,用起来爽不爽,咔咔咔全部干倒就是,对不。”我已经联想到了昨天玄真子是如何教训老外的了。
“你别说,是挺猛,我刚一挥手就感觉耳边一阵风,在睁眼睛人全干倒了。”国祥很满意的称赞这玄真子的英勇。
“咱是去谈判。“我冲着里屋喊道:“天一,天一赶紧的,要走了。”
“来了,来了,困死了,刚收拾好。“天一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就跟一宿没睡是的。
天一看我和国祥盯着他,揉了揉眼睛说道:“跟陆欣发了一宿短信,没咋睡,不过不耽误,走吧。”
“你是真有出息啊。”
“真是完犊子,这就让他拿住了,这以后你日子还咋过啊,不点跟子征是的啊,庄晓妮一个眼神,马上下跪行礼。”
门口二十四小时有值班的司机,他们两班倒,都是中国人,大春雇佣的,但是他用的什么方式就不知道,但是我观察过,这些人手上绝对都沾过血,而且除了必要的沟通外,极少说话,平时上班就在车里呆这,有一点动静马上就醒,开始猜测是退伍的军人,后来看到手上有纹身才打消这个念头。D
“哥们,以前干啥的。”我不是话唠,但是对陌生的人,我防备心很重,总想查个清楚。
“没干啥,在这边人家都看不上咱,打点零工。”司机简略的回道。
“不能吧,咱神州都牛成啥样了,他们老美欠咱多少钱呢,还看不上咱们,牛气个屁啊。”国祥如同一个脑残愤青是的说道。
“跟钱没关系,你要是干底层的活都一样,但是你像干点像样的买卖,他们很厌烦咱们,国人守信用的少,美国信奉合约精神。”司机眯着眼睛,看上去挺沧桑的,说话也井井有条,应该也是挨过现实的大锤,才醒悟。
说道这个,我们三个都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确实如此,国人的合约精神太少,老赖太多。
“哥们怎么认识的大春。”我递给了司机一根烟问道。
司机摆了摆手说道:“工作时候不能抽,大春哥不太熟悉,小春哥人很仗义,给的钱也是良心价,他招工我就来看看,都是国人,聊起来方便,也没问这问那的,工作也轻松,我就来试试呗。”
”咋不回国呢?现在咱国家发展的也很好啊。”我接过话说道。”呵呵,能回家谁不愿意回去,哎。”司机挺忧愁的说道。
“哥们叫啥名,我叫林子征,这是国祥,这是天一,以后随便一点,我们不是啥老板,来这边也就是出差,认识一场,别连名都不知道啊。”我笑嘻嘻的问道。
“姜正,叫我阿正,或者小正都行。”司机很客气的回道。
一路闲聊时间过的也快,没一会我们就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好了五点,我们四点四十到的。
“手里有血。”天一摸着鼻子挺突然的说道。
“名字应该是假名,他不回国应该是身上有事,子征问他话的时候他很紧张,但是还强装这,应该是当过兵,可能是外军,左手手臂关节那些有枪伤。”国祥眯着眼睛也非常仔细的说道。
“大春能安排过来,那就没问题,咱们别多想,有事随机应变就可以。”我猛的起身,看着一个国人迈着老北京的四方步走了过来扭过头对这天一和国祥说道:“人到了,礼貌一些,蒋部安排的人。
“您好,戴先生吧,我是林子征。”我系好西服的扣子主动跟这个戴先生握了个手。
原名叫戴建国,和蒋部只是认识而已,因为蒋部身份的特殊性,在美帝的朋友非常少,这个还是好久不联系的,但是具蒋部说,此人非常有能力,玩的很开,并且是也不是正经的生意人,可以给我们当个小保护伞,便于隐藏我们的身份。
“您好啊小伙子,很精神嘛,都坐都坐吧,听蒋部说了你们的事情,这些东西应该会帮助到你们的,都是自己人,随便一些。”戴建国话音刚落,身后的跟班麻利的从皮包里面拿出了一沓子文件扔在桌子上。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皮包公司的注册,而上面我们的签证,以及证明,甚至枪证都有,而且注册时间是在今天上午。
这证明这个戴先生是非常的有把握办这个事情的,也可以说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而已。
“真是谢谢您了,有这这些我们呆的也托底一些,不然出了麻烦真不太好解释。”我很感谢的冲着戴先生说道。
戴先生用手帕擦了擦手说道:“老蒋跟我说过你们点故事,很精彩,我喜欢有干劲的年轻人。”
“蒋部总夸我,我们都年轻,也就这点冲劲值得说一说了。”我起身敬了戴先生一杯酒说道:“至于剩下的事还点麻烦您,不知道您这边有什么收获了没?”
戴先生爽快的起身端起酒杯说道:“不要急嘛,来了这边先好好玩玩,感受感受环境,事情要一件一件办。”
“您跟我父亲差不多大,我就厚着脸皮叫您戴叔了,我们来这边挺不适应的,着急回国,所以您老就直说吧,我们真是急。”国祥赔笑这也站了起来。
“是是是,戴先生我们在这呆的不踏实,而且来是有正事的,若是办不好,蒋部会责怪我们的。”天一只见过蒋部两面,但是此时却说的自己是蒋部多年的部下一样。
戴先生面带忧愁的说道:“哎,事情有点麻烦,你们不知道那个组织在美帝的影响力,上下都是有人脉的,我很为难啊。”
“你们还是老蒋的朋友,那我要照顾,可你们做完事情走了,那谁来照顾我呢。”戴先生吸了口气又说道:“但都是中国人,就算是在难我也是-定要帮的,只是我最近也有麻烦事,等我把自己的麻烦事处理好了,那咱们在一起行动,我这边也会派人配合你们的。”
有诉求就好说,其实我更怕这个戴先生是个老好人,什么都不要就帮忙,那样欠下的人情更难还,况且我也知道X的组织不好惹,如果因为我们让这个戴先生受到损失,甚至生命安全,那我内心也会非常的过意不去的。
“戴叔您看你,这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您的麻烦那不就是我们的麻烦嘛?您说说吧,我们几个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我接过话来,盯着戴先生的表情说道。
“哎,怎么能麻烦你们这些小辈呢,你们又是刚到,应该好好休息的,不行不行。“戴先生好似很果断的挥了挥手,但是实则却等这我们接话呢。
我这人就是一点好,你要脸,我就使劲捧你,大家乐呵这来呗。
“戴叔你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东西我们不要了,咱就当没见过。”我来这天一和国祥就起身要走:“反正您也没当我们是自己人。”
“哎哎,这小伙子脾气怎么跟老蒋一-样,坐下坐下。”戴先生吸了口气好像还挺为难自己的:“你们坐下,我慢慢跟你们说。”
随后戴先生挥了挥手,两个跟班很熟悉的退后,转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