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晚清冷地开口说道,”那按姨祖母的意思是任凭那钟篱鞭打我的丫鬟,或是秦国公府的任何人都不得反抗“?
秦子荷立即跳起来说道,”不过是鞭打一下丫鬟,为何要因为丫鬟去打钟篱人家可是钟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又岂是一个丫鬟的贱命、贱身子能比的“!
袁意听到这里也不发声音。
阮晚晚淡淡笑道,”呵~听姨祖母的意思你很了解钟篱?那你倒是问问钟篱她的长鞭是准备打丫鬟还是准备打在我的手上“?
秦子荷阴狠笑道,”不管她作何想法,你在秦国公府门前痛打了钟国公府的姑娘,这个事你得出面向钟国公府请罪!“
阮晚晚听了好笑地说道,“那若钟篱姑娘要打的人是你?而你是站着任她打?还是反击?你说说我倒是想听听“?
袁意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也在等着秦子荷如何回复。秦子荷不悦地骂道,”钟篱姑娘知书识礼想来必不会与我动手,好歹我也是个长辈!“
阮晚晚惊讶地,”哦?看样子姨祖母似乎与钟篱还是很熟知的“?
秦子荷愤怒的骂道,”阮晚晚你不必挑拔我与钟家的关系,我们原也只是因为上香偶遇到几次,并没有私下的见过面“。
秦子荷心虚地眼睛闪避一下伸手拢了一下额前那不存在的发丝。
正是这个动作让袁意不悦地盯了她一眼恨恨的骂了一句,
”不过是二十板子,你母亲打的也没有错!
钟家的姑娘再好,那也是姓钟!
现在我们秦国公府里的表姑娘年纪小小就开了【飞仙楼】这马上又开【闲来居】这等手段本事,是他钟国公府培养不出来的!“
阮晚晚正感觉词穷时,曾曾祖母的一番话下来算是狠狠地给自己撑了场面。
激动得阮晚晚挺直了腰杆,似乎自己无意中得到了曾曾祖母的怜爱。
秦子荷一听立即愣住了,这一向在袁意面前吃香的自己今天竟然被数落了,一时委屈的眼泪溢满眼框;
滑落而下,袁意轻轻放下茶杯淡淡道,”我泛了,你们都散了吧“。
一众人哗啦啦都福礼散去,只是秦子荷去而复返冲进屋里扑通下跪道,
”祖母,子荷知道错了,是子荷平时太嚣张了总是与人计较,求祖母怜爱!祖母,我不能失了您的宠爱啊!
田家我女儿生的生的那两个儿子浩林、浩森都是好孩子啊,祖母您不要不理子荷“!
秦子荷真是害怕极了,自己若没有秦袁氏的支持就不能这么顺风顺水的当了田家的后院女主人;
虽然顶个妾室的名头,但是那田有力因为秦子依,就没有再娶别人的打算,也让秦子荷一枝独秀了三十几年;
虽然只生下田依依这一个独苗的女儿,但是招上门女婿也妥妥地坐稳了田家的后院。
秦子荷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让袁意不甚烦恼,重重的骂道,”滚出去!好好想想,那秦子依仍是嫡女;
阮晚晚仍是我秦国公府嫡系孙女,就是打了十个钟篱那也是得护着的!